侯傑感到十分困惑,他環顧四周,想要找出這些人是從哪裡冒出來的。看神情應該跟秦淮茹同一個村子的鄉親或者親戚。
他明明記得,剛才這裡一個人都沒有,怎麼突然間就出現了這麼多人,而且都顯得如此憤怒和凶狠?他心中暗自嘀咕“這些人到底是從哪裡冒出來的?我咋這麼嚇人呢?”
有婦人跟見拿衣服給秦淮茹披上,避免走光。
衣服畢竟濕透了,多少不太雅觀,還是要注意些的。
其中一人,他粗獷的聲音如同雷鳴般響起,“小子,你在這兒乾什麼?對我們村的淮茹耍流氓,你是不是活膩了?”
說完,這個人便高高地舉起手中的鋤頭,準備向侯傑砸去。侯傑看著他手中的鋤頭,心中驚恐萬分。
“這麼暴躁嗎?上來就要拍死自己?”
他雙手高舉,試圖解釋清楚,“不是,你們錯怪我了。我剛剛是在救人。她溺水了,我剛剛是給她做人工呼吸的。”
有人滿臉疑惑和不解的問“啥是人工呼吸?”
更有人無知的鄙視他“對人家小姑娘的又是摸,又是親的。耍流氓就耍流氓了,還給自己找理由,一看就不是東西,直接砸死得了。”
“你讓人家小姑娘,以後怎麼嫁人。”
“就是,見到女人,開著車,筆直的朝她衝過來。一看你就是個色痞子,看見女人就是要乾壞事的色中餓鬼,八百年沒碰過女人的樣子。跟大家說的沒錯,你們這些有錢人,沒一個好東西。”
有人惡意的猜測。“我們要是來的再晚些,褲子都快脫了吧!”
秦淮茹在一邊插不上話,也不知道說啥!委委屈屈的,我見猶憐。他知道侯傑並不是那種人,他的行為也並非出於惡意。
侯傑都快哭了,不帶你們這樣解釋的,我冤枉死了,比竇娥都冤啊!聲音中帶著無儘的委屈和無奈。
侯傑被這些話,懟的說不出話,五雷轟頂都不能形容他的感受。
麵對這些愚昧無知的鄉下人,我心裡發苦。
“寶寶,心裡苦,可是我不敢說。嗚嗚!”
侯傑慌亂的辯解了,說不明白會出大麻煩的。
“鄉親們,我沒這個意思啊!”
他明白解釋的再多也沒用,但是又不能不解釋,否則誤會更深。
“你們聽我解釋。溺水的人,5分鐘內如果不進行救助,會死的,我不是著急嘛!再說了,周圍又沒有人,我總不能看到一條人命,就這麼沒了吧!”
麵對質疑,一人反駁“誰說沒人的。”
說完一指旁邊的蘆葦蕩,聲音提高了幾個分貝道“我們剛剛就在不遠處休息呢!”
侯傑無語看向那裡,正好是自己的視線死角,的確挺近的。
“可是你們也沒注意到不是,我真的是救人,不是耍流氓,你們要相信我啊!我那是西醫的救治方法。”
眾人自然不會承認事實,強自辯解道“誰說我們沒注意到的。”
“就是,我們就看到你,火急火燎的衝到水裡,把淮茹抱起來放到地上,就迫不及待的開始使壞。”
“對,嬸子說的沒錯,你就是色鬼,猴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