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飛非常不理解肆哥這種做法,更不知道肆哥對於秦愛愛近幾個月的行蹤有什麼看法,又不敢問。
他出書房回到花都,那是秦愛愛居住的地方,晚上他還需要照顧秦愛愛。
秦愛愛還沒睡,他打開門進屋見秦愛愛正在偷偷摸摸的藏東西,他闊步走過去,說“你藏了什麼?”
“沒、沒什麼。”
楊飛抓著她胳膊把她往過一拉,從她身後找到了一瓶藥。
他一看,蹙眉“為什麼吃安眠藥?”
秦愛愛眼眶濕潤,她脆弱的抓著頭發,仿佛瀕臨崩潰“我睡不著,我眼睛一閉就是尤初讓我流產的畫麵,還有我和哥哥的孩子正在淒慘求救的畫麵。”
楊飛長歎氣,“何必如此為難自己,你還小,孩子以後有的是機會。”
秦愛愛泫然欲泣“可能性很少了,除非……除非哥哥能娶我。”
楊飛不想跟她在這個問題上交流下去,“我該幫你的也幫了,該做的不該做的我都做了,你若是再執著,後果你自己承擔。”
他頓了一下再說“這樣吧,如果你實在是睡不著,這安眠藥你就喝,我去給你弄水。”
他去了廚房。
秦愛愛看著他的背影,心裡寒得像塞了冰塊。
他這是不打算幫她了。
從小一起長到大,她叫了22年的哥,也不願意幫她。
嗬,真是薄情寡義!
楊飛拿了熱水給她,親自給她倒了一顆藥給她,秦愛愛含淚吃了下去。
吃完就回房睡覺。
她睡著了楊飛是睡不著了,他失眠到半夜,這很長一段時間,他都是心緒不寧,今晚又是輾轉反側難以入睡,最後沒法也吃了一顆安眠藥。
哪怕是吃了安眠藥,藥效在他身上也沒有多久,睡了三四個小時就有了蘇醒的跡象。
男人的早晨都會比較火熱,尤其是某個地方,他又是單身,腦子還在朦朦朧朧裡,以為自己是在夢中,感覺懷裡有個女人。
摸上去。
又動了動腰。
不知道他碰到了什麼,聽到了一聲求饒般的不要。
欲拒還迎的語氣,讓他更加衝動,摁著她。
“哥!”
一聲急喊,他猛地睜開眼睛。
看到了懷裡瑟瑟發抖的秦愛愛,還有他放在她胸口的手,以及扯下來的內褲。
他的腦子頓時一片空白。
慌忙下床。
低吼道,“你到我房裡來乾什麼!”
秦愛愛坐起來,衣衫襤褸,春光半露,眼圈發紅,“八點了你還沒有醒,我怕你出事就過來看看…沒想到我一來你就把我扯到床上…你…楊飛哥,你怎麼是這種人。”
眼淚說掉就掉。
“……”
楊飛呼吸都沒了!
他在做什麼!
他怎麼能朝她下手!
秦愛愛抬起水眸,“我還在坐小月子,很脆弱,而且我、我是你妹妹啊。”
楊飛的臉色鐵青!
他以為他做的是春夢。
粗啞道,“抱歉,我…我沒有對你做什麼吧?”
秦愛愛在被窩裡把內褲給穿上了,儘管楊飛看不到可楊飛能猜到。
他難堪的彆過了眼。
“楊飛哥,你放心,我不會讓哥哥知道的。”
是啊,如果讓肆哥知道了,他就得永遠離開他們,永遠和肆哥做不了兄弟。
肆哥定然會讓他成為殘廢!
很快楊飛回頭看向她,“你是故意的,是麼!”
“沒有。”秦愛愛擦了擦眼角的濕潤,“難道我知道你要強暴我?”
“……”楊飛啞口無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