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安縣的街道上的,開滿各色各樣的鋪子,叫賣聲此起彼伏,姚青念給一諾買了點零嘴兒,還有冰糖葫蘆。
“姑娘,算命嗎?不準不要錢!”
路邊一個白胡子老道的算命攤子,他叫住了姚青念。
“嘿嘿,沒錢!”
姚青念隻當他是江湖騙子,沒有理會。
“姑娘,你我有緣,我免費給你算一卦?”
還有上趕著給人算命的?這老頭怕是忽悠人騙錢的。
“不用了,老頭。”
“姑娘,不出半刻鐘,你必定有血光之災!老頭兒我在這裡等你。”
血光之災?嘖嘖,淨胡說八道。
姚青念沒有把老頭的話當回事,正在街邊逛的歡樂,突然一個人撞了上來“砰”,兩管鼻血順著鼻子流了下來。
“血光之災?”
這老頭,神了啊!不行,得回去找他!
姚青念沒找人算賬,撞她的倒是先發製人“喂!走路不長眼呢?”
一個穿著浣碧色衣衫的女子挽著一個書生模樣的男人走了過來,女子上來破口大罵。
姚青念從空間拿了點藥出來吃掉,鼻血立馬就止住了。
“大姐,你撞的我,你是在說你自己沒長眼嗎?”
姚青念翻了個白眼,她覺得這男人有些眼熟呢!
這不是原主的老相好,孟景玉嘛,咳,一下沒想起來。
“你叫誰大姐呢!哎呀,我當是誰呢?這不是姚青念嘛,怎麼?又來找我相公呢!”
“大姐說你呢!”
眼前這個女人是秀才孟景玉的夫人—顧靈兒。
她的臉龐瘦削而蒼白,目光中透露出一種陰險和尖刻,顯得很刻薄。
顧靈兒是孟景玉的表妹,家住縣城,仗著家裡有點兒底子,把孟景玉管的死死的,典型的妻管嚴,當初孟景玉她娘看不上姚青念,就是因為他這表妹,當初兩人還是有點感情基礎的。
顧靈兒暗自捉弄過原主好幾次,以會說服孟景玉納她為妾,讓原主在眾人麵前出儘洋相。
“姚青念,我說過,我們沒有可能,你死了這條心吧!不要再來找我了。”
孟景玉身形圓潤,長得油頭粉麵,個不高,眼睛眯著,說起話來油腔滑調。
原主這什麼品味,還以為孟景玉是什麼樣的美男子迷的她七葷八素,這樣的長相,送給自己都不要,還死乞白賴的倒貼。
“誰來找你?縣城是你家啊,我來不得?”
“哼,你也不是第一回乾這樣的事了,指不定就是在這裡守著我家玉郎。”
“玉郎,嘔……”
姚青念被顧靈兒這矯揉造作的樣子給雷到了。
孟景玉觀察著她的神色,發現她並未像從前那般追著他不放。
“姚青念,你要是跪下求我,說不定我還讓玉郎納你為妾呢!哈哈哈”
圍觀的百姓越來越多,既然要玩,那就陪你們玩玩,姚青念心生一計。
“孟郎!我已經有了你的孩子,求求你,不要拋下我……嗚嗚嗚……”
姚青念畫風一轉,拉住孟景玉的的手放在自己的胳膊上,哭的上氣不接下氣的模樣。
“姚青念,你發什麼瘋?!”孟景玉被姚青念這突然的轉變弄的不知所措。
“孟郎,前些天你我還郎情妾意,轉眼你就不認了?那天在城外的破廟,你還說要納我為妾,我不怪你,但是,我們的孩子是無辜的……”
姚青念越演越上癮。
“孟景玉!她說的是不是真的?她都有你的孩子了?”
孟景玉前些天確實經常出城,說是要回村子裡,跟姚青念這話正好對上,顧靈兒疑心重,立馬信了。
“靈兒,冤枉啊!我跟她早就說清楚了,我現在心裡隻有你一個。”
孟景玉現在吃喝用,全靠著顧靈兒,對她百般討好,生怕惹的她不高興,斷了他的經濟來源。
“孟郎,你當初也說心裡隻有我一個,我們的山盟海誓,床邊的甜言蜜語都是假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