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酒樓出來以後,姚青念去了鋪子上,今晚要在鋪子裡住一晚,沒有了鬨鬼的傳聞,學院門口又恢複了往日的人氣,成群的書院學子在街道上追逐打鬨。
姚青念去了隔壁鋪子找元娘,趁著空閒,把安兒的手術給做了,先前給安兒評估過,隻要切除癲癇灶來治療,就不會發作了。
“元娘,之前答應過要給安兒治療,趁著鋪子開業前,我把安兒的手術給做了。”
“謝謝小姐!”
元娘聽到要給安兒醫治,又跪了下去,磕了兩個頭,姚青念不止替她懲治了田正武,還收留了她們孤兒寡母,這些恩情她無以為報。
姚青念準備好了要用的東西,交代好元娘在門口守著,給安兒打了麻醉後,將他帶入了空間,經過幾個時辰,手術順利完成。
“安兒沒事了,好好休養著,恢複後就能和正常人一樣了。”
元娘喜極而泣。
完成手術後,姚青念補覺去了,一覺醒來,已經是下午了。
肚子餓的咕咕叫,她出了門,去街上想看看有什麼好吃的,溜達了一圈,最後還是去餛飩攤,吃了碗餛飩,吃完正準備往回走,看見了一個熟悉的身影——李柔兒,她什麼時候出來了?
李柔兒也看到了她,徑直走了過來,擋在她的麵前“喲!我當是誰呢?這不是我那好姐妹姚青念嘛!好久不見!”
“看來你在牢裡過的不錯?”
姚青念麵無表情,斜睨了她一眼。
“哼!要不是你,我也不會受這牢獄之災,我所受的苦,定要你加倍奉還!”
李柔兒憤恨的瞪著姚青念,在牢裡,她過著生不如死的日子,要不是遇到了錢員外,她現在怕是還在牢裡水深火熱。
“你這是自作自受,怪的了誰?”
她不反省自己,還將過錯都怪到了姚青念的頭上,真是死性不改。
“我現在可是城裡的夫人,可不是你這種鄉下婦人可比的,識相的話乖乖跪下求饒,看在往日的情分上,我還能饒你一命。”
李柔兒趾高氣揚的望向姚青念,在她的心裡,姚青念不過是個蠢貨,當初被自己耍的團團轉,如今自己一樣可以輕鬆拿捏她。
她的身邊跟著個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男人肥胖的身子隨著走動搖搖欲墜。正盯著姚青念肆無忌憚的打量,眼裡浮上一抹不易察覺的下流神色。
原來,李柔兒在牢裡備受煎熬,成天被獄中的其他犯人折磨,錢員外和牢裡的官差稱兄道弟,某次去牢裡跟他的幾個兄弟喝酒時,無意間看到了李柔兒被欺負的場景,於是挺身而出,救了她,後又花了點銀子買通官差,這才被放了出來。
在錢員外的金錢誘惑下,順從了他,成了李柔兒口中所謂的“夫人”。
“真是好大的臉,讓我給你跪下,你也配?!”
姚青念冷笑一聲。
“你看我配不配!”
李柔兒走到她的麵前,擋住了她,仗著錢員外在旁邊,人多勢眾,想要將這些日子的屈辱和難堪,都凝聚在手上,想要狠狠的朝著她打下去,就在以為姚青念不會反抗之時,姚青念握住她的手臂,一個回旋,哢嚓一聲,李柔兒的胳膊就被扭斷了。
“啊,老爺!我的手!”李柔兒慘叫一聲,倒在錢員外的身上!
“哪來的鄉野村婦,竟然敢對我的寶貝兒下手!看老爺我今天怎麼教訓你!來人啊,將她拿下!”
錢員外眼裡並沒有表現出對李柔兒有多心疼,反而趁機伸手在她的腰上掐了一把,色眯眯的抱著李柔兒安撫道。
“嘖嘖,李柔兒,你找什麼樣的人家不好,偏偏找這麼一頭肥豬,也不怕半夜把你壓扁。”
姚青念的話成功激怒了錢員外,他好歹也是安定縣的鄉紳富戶,一個村姑竟敢如此的羞辱他,要是不把她抓住,臉往哪放?!
“你一個鄉野村婦,無權無勢的,在這安定縣,我捏死你就跟捏死一隻螞蟻一樣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