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墨一手壓著車門,拽著傅伊恩的胳膊,不讓她上車,“伊恩,彆總是躲著我,和以前一樣跟我說說話,你打好罵也好,彆冷著臉對我一聲不吭的。”
傅伊恩被氣笑了,人是麵對著他的,視線落在彆處,“移開你的臟手,你老臉不要了,總得替我想想,我可是公眾人物,彆整日跟個哈巴狗兒一樣跟在我身後,嫌人煩!”
顧墨緩緩鬆手,整個身子倚靠在車門邊上,一副就是不讓她上車能,她把他怎樣的姿態。
兩個人僵持了好一會。
顧墨慫了,“我剛從山西那邊回來晚飯也沒吃,餓得慌,陪我吃個晚飯,我保證半個月內不來煩你,怎樣?”
傅伊恩雙手抱胸,聽聞後眼神一亮,抬頭想從他的眼神裡辨認這話真實性,“此話當真?”
“比真珠還真。”
“那帶路。”
顧墨狗腿似的拉著傅伊恩的小手,拉開停在隔壁的超跑副駕的車門,伸手做了個請字,“伊恩小公主請。”
傅伊恩懶得跟他廢話,直接坐了上車,顧墨把車門一關,啟動車子開出洛神閣。
陽光透過窗戶灑在沈黛西的臉上,她緩緩睜開眼睛,拿起手機看了下時間,早上十點多。
她有看到傅硯沉的未接電話以及未查看的信息,選擇直接忽略。
她感覺頭昏沉沉的,胃部饑腸轆轆的,起床去先廚房淘了米熬著粥,從冰箱拿核桃包放在蒸箱裡,再返回浴室洗漱,收拾好自己,早餐也可以吃了。
她吃過早餐,她的精神恢複了不少,盯擱在一旁的手機,眼神放空著,最後忍不住還是點開手機。
兩個小時前,傅硯沉給她發了幾次語音視頻,打過幾個電話,她那會還沒醒,她不懂為何這個男人忽然就熱絡了起來。
她想到這男人反常的舉動胸口悶得慌,索性套了件羽絨下樓到小區附近的公園散散步。
陽光明媚,天空湛藍如寶石,地麵上堆積的積雪逐漸消融,公園裡散步遛狗的人也不少。
倏然,大型純白色的邊牧朝著沈黛西迎麵撲過來,她猝不及防地被撲倒在地上,邊牧撲在她的懷裡不停地蹭抱,吐著舌頭要舔她的臉蛋。
沈黛西本能地揮著手臂躲避著,慌張的眼色掠過那隻湊過來的大型邊牧,看清邊牧的樣貌之後,整個人驚呆得忘了躲避,很像她三年前弄丟的那隻,她輕輕地喊了聲,“貝貝”
邊牧的眼睛閃亮一下,搖晃著尾巴,伸著舌頭朝她咧嘴笑。
穿著一身白色的休閒裝的孫東禮小跑過來,牽住狗繩嗬責著冒失的邊牧,“豆豆,呆著彆動,不可以有這樣的行為,你再這樣,我罰你一個禮拜不能下樓。”
邊牧聽了耷拉著腦袋,嘴裡發出嗷嗚聲,眼神卻往沈黛西身上瞄著。
孫東禮轉身向坐在地上的女人伸手,並朝她道歉,“抱歉,讓你是黛西呀,你沒受傷吧?”
沈黛西沒有握住他的手,自個站起來,拍了拍衣服,笑道,“我沒事,這是你家養的狗嗎?”
孫東禮收回手,笑著說。“是的,三年前,我去c市出差,在高速公路上撿到的,當時,它渾身臟兮兮的,精神也不怎麼好,可能是被嚇壞了,我打開車後門,跟它說了句,你想跟我走就上車,不想我就關門了,它真的上車了,我就帶它回京北了。”
沈黛西目光一直在邊牧身上,“我三年前在c市也丟了一隻邊牧。”
孫東禮有些意外,“那它叫什麼名字?”
“它叫貝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