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力屬性？”
蕭晨首先愣了一下，但緊跟著想起之前石國鈞說過的話，便是試探著問道：
“我知道天賦有屬性，突破六級境界就需要找符合天賦屬性的靈物進行融合。”
“但要說原力的屬性的話……石軍座跟我說過，神威境的強者，僅僅通過原力使用，就能反饋出他們所具備的天賦和覺醒技的性質。不知道白姨你說的是不是……”
“雖然詮釋角度不同，但是涉及的大概是相同的概念。”
白薇略微點點頭。
但蕭晨對此反而更加迷惑了：
“可按照石軍座的說法，這是神威境才有的性質體現，可……”
“他說的，是神威境可以體現這種性質，但並不是說，這是神威境才存在的性質。”
白薇放下手中的熱茶：
“就好像經過炒製的茶葉，比原葉更香；經過燙泡的茶水，香氣更甚。但一定是茶葉本身原本就具有香味，才能通過人為的操作，來衍生出後續這些美妙的變化。”
蕭晨皺了下眉頭：
“您的意思是說……人類原力，原本就各自具備特性，否則不足以與自身的天賦和覺醒技相輔相成。而這一點，到神威境，才能從原力本身體現出來？”
白薇點頭：
“基本可以這麼說。”
蕭晨卻是有些發懵：
那按這麼來說……
他的原力性質，應該是什麼？
他本身就不清楚，他到底是什麼天賦，甚至有沒有天賦。
目前來看，他更像是持有了由“蒼天古樹”所體現出的類似萬物模擬的天賦。而通過五級時融合靈物進行深度覺醒的履曆來說，似乎任何靈物都能幫他提升深度覺醒的進度，也就沒有反饋出具體的屬性情況。
這種情況下，他的原力是否有性質？體現的又是什麼性質？
他目前完全沒有任何頭緒。
當然，他並沒有表露這一點，而是緊跟著問道：
“你的意思是說……那個風暴之書，幫助了秦若軒在明確自身原力屬性的基礎上，雖然不能直接用原力體現屬性，但可以通過與生俱來的原力屬性來完成基於覺醒技基礎上更多的操作變化？”
蕭晨每每回憶起秦若軒利用風暴製造巨大的電勢差來進行雷電攻擊，都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這個操作不但有異於他見過的所有覺醒者，更是近乎完美地彌補了秦若軒原本爆發性殺傷力不足的短板，幾乎堪稱量身定做的節能效果。
如果全說靠自己開發領悟，還是太過驚人了。而他說的這種情況，更可以理解和接受一些。
“差不多就是這樣。”
聽著白薇肯定了他的分析，蕭晨卻是皺眉道：
“那麼，你說是存在具體的事物，是指……”
“蕭晨，你認為，這些世家所謂的天賦傳承，是什麼情況？”
白薇打斷了蕭晨的發問，問出了一個有些突兀的問題。
蕭晨愣了一下，下意識道：
“既然是傳承，那應該是遺傳吧……”
蕭晨順口這麼說著，但說出來，就覺得不太對勁：
這種情況，似乎並不體現在他所認識的世家以外的覺醒者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