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張點點頭。
“劉哥,沒錯,我們化驗了幾遍,都是這個結果。會不會,是還有感染者,你們沒有找到?”
劉振海的眉頭深深皺了起來。
園區裡有沒有第三個感染者?當然有可能存在,但第一是他們之後封鎖了園區,進行了詳細的排查,根本就沒有看見。
第二,這個化驗單,是根據那兩個感染者屍體的樣本來進行采樣的,即使園區裡藏了另外的感染者,也根本沒在采樣的樣本裡麵啊。
“怪了。”
劉振海搖搖頭。
這個事情放一邊,畢竟現場風險已經排除掉了,他們要根據這兩個感染者的身份,來溯源。
因此,他望向後麵的采樣結果。
“這兩人的身份,也已經確認了。”
“周曉娟,女,57歲,獨居,感染前鄰居就說沒見過她很久了。”
“馮林楷,男性,52歲,有個在讀戰爭學府的學生,兩人關係不好,據說他兒子已經很多年沒回家了。”
“這兩人,都是三級覺醒者。但奇怪的是,另外一個感染者,在基因庫裡麵,沒有信息。”
“沒信息?”
劉振海也奇怪了,正常來說,所有出生者都會在公安局備案,留下他們的血液檔案。
像這種空白檔案的人,太少了!恐怕隻有居住在荒野,或者偷偷生在貧民窟裡的人,才會有這種結果出現。
劉振海細細地瀏覽了起來,喝著茶水,腦海裡不斷回溯著信息。
他見過不少感染者,多大的都有,但是,他已經觀察了好幾次了。
這種莫名其妙,完全沒有征兆出現的感染者,卻有些共通點。
年紀大,受過傷,社會關係簡單,或者獨居者。
包括當初被鄭天豪改造的那批人,也相當程度地符合這種規律。之前抓到鄭天豪的時候,劉振海一度以為自己要破獲這件事背後的隱情了。
然而,他沒想到鄭天豪這樣的巨富,居然會在獄中自殺,也讓他的調查線索斷掉了。
說是線索,其實這都是劉振海的一種直覺而已。
隻是沒想到,在帝京城,他仍然能夠看到類似的案件。
就像這種人際關係非常簡單,又失蹤過一段時間的人,想要溯源簡直太難了。
他繼續瀏覽下去,記錄著這些感染者血液裡分解出的各種成分,已經各種其他的信息。
良久,小張也知道自己不好打擾他,便自行離去,劉振海又坐了一會兒,拿出一個皮膜都裂開了的小本子,用難看的筆跡在上麵寫下歪歪扭扭的字體。
“帝京環球,兩個感染者,查出三個感染者血跡,另外一人,身份不明,無檔案。”
“兩個老年感染者,血液中分彆檢測出……”
他細細地記錄著,絲毫沒有發現,整個研究所裡,基本上工作人員都走得差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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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中旬,在整個大夏民眾眼裡普通的這一天,夜刑司的擴招行動正式展開。
來自夜刑司最年輕的天才,從全國各地出發,組成四個隊伍,即將前往四大戰爭學府。
一大早,蕭晨就已經在酒店門口等著了,這一趟,他決定帶著沐小婉一起。
畢竟,這次的任務沒什麼風險,主要戰鬥也不是他來完成,他就正好順道帶著沐小婉到處轉轉。
他看得出來,能夠離開江城,到大夏的其他地方轉轉,沐小婉還是相當開心的。
幾輛黑色改裝悍馬陸續停靠,其中一輛剛好停在蕭晨身前。
“蕭晨,你也是這趟任務的參與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