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林海支吾著,一時不知該如何應對。
“算了,不說也罷。”李慧揮了揮手:“每個人都有選擇自己道路的權力,你是聰明人,知道自己該做什麼,我再刨根問底的,反而顯得格局太小了。”
林海思忖片刻,暗暗咬了咬牙,試探著說道:“我承認,我當時有自己的想法......”
話還沒等說完,就被李慧打斷了:“停!這件事到此為止吧!不要再說了,你隻要明白一個道理就可以了。”
“什麼道理?”
“你必須堅定的站在我的一邊,至少現階段是如此的,否則,在東遼政壇是沒有你位置的,至於以後嘛......”李慧說到這裡,略微停頓了下,忽然顯得有些傷感了:“那就要看我們之間的感情如何發展了,也許有一天,我們會成為對手或者敵人的。”
“不,絕對不會,我永遠是您的兵。”林海鄭重其事的說道。
李慧輕輕歎了口氣,起身走過來,默默的拉起他的手,說道:“除了太陽照常升起,沒有人知道明天會發生什麼,我從來不相信任何承諾和誓言,如果真有那麼一天的話,我是絕對不會手軟的,其實,你也一樣。”
林海的心裡打了個寒顫。
他幾乎無法想象,此話是出自這樣一個美麗優雅的女性之口,但又不得不承認,這才是丁兆陽口中的李慧,一個能把男人玩殘的女人。
“其實,您的手挺軟的。”他笑著說道,並輕輕的捏了下。
李慧卻將手抽了出去,微笑著說道:“那是因為,我還很喜歡你這個臭小子。”
回到家的時候,已經是淩晨三點多了。雖然疲憊不堪,但他的心情卻很好。
二肥早就鼾聲如雷,聲音之大,在樓道裡都聽得一清二楚。
林海輕手輕腳的打開房門,一隻腳剛邁進屋,臥室裡的燈就亮了,王心蓮光著腳便迎了出來。
“快穿上鞋,地板涼,彆感冒了。”他低聲說道。
王心蓮也不吱聲,走上前來,一頭撲進他的懷裡。
他輕輕在王心蓮的秀發上吻了吻,然後笑著說道:“你讓我衣服換了不行嗎,折騰一晚上了,滿身都是臭汗。”
王心蓮也不說話,隻是緊緊的抱著他,就好像一鬆手會消失似的。
他的心中升起一絲莫名的愧疚,默默的在王心蓮的後背上輕輕摩挲著。
王心蓮抬起頭,炙熱的雙唇貼了上來,帶著蘭香的舌尖在他的口中溫柔的攪動......
接吻是個體力活,時間稍微長了點,兩人的氣都不夠用了,這才戀戀不舍的分開。
他笑著問道:“還親不親了?”
王心蓮認真的點了點頭。
他伸手在那小巧的鼻子上刮了下:“你個傻大蓮,不能再親了,否則,你又該胡思亂想了,這絕對不允許啊,再說,二肥就在那屋呢,聽見動靜,不害臊啊。”
王心蓮捂著嘴,無聲的笑了。湊過來,在他耳邊喃喃的道:“沒事,他睡得跟個豬崽似的,在屋裡放炮仗都醒不了。”
林海卻皺著眉頭:“你叫起來那聲音,雖然沒有炮仗的動靜大,但架不住穿透力強啊,一個勁往人的心裡鑽,誰能受得了?”
王心蓮聽罷,嬌羞的在他胸口擂了一拳,呢喃道:“討厭,我才沒有呢!”
他輕撫著王心蓮那纖細的腰肢:“我去洗個澡,身上太臟了。”說完,轉身進了衛生間。
衝完涼出來,回到臥室,換上了睡衣,王心蓮像個粘人的小貓似得,忙不迭的依偎進他的懷裡。
“市政府每天都這麼忙嘛?”她問。
林海歎了口氣:“不是的,今天是臨時有點意外,所以才折騰了大半宿。”
王心蓮嘟囔道:“他們都說,在政府機關上班,每天就是抽煙喝茶看報紙,啥事都沒有,怎麼到了你這兒,就忙成這樣了呢?”
林海苦笑:“怎麼可能,偌大個東遼,三四百萬人口,管理者要整天都抽煙喝茶看報紙,那城市豈不亂套了呀,確實有的部門比較閒,但我乾的,就是個累死人不償命的崗位啊。”
王心蓮歎了口氣,一隻手悄悄的往下滑去,他趕緊將那手捉住,笑著道:“不許撩閒!”
王心蓮吃吃的笑了:“我就是摸摸,什麼都不做的。”
林海哼了聲:“你說話從來不算數,總是引誘我襲擊我兒子,我可告訴你,將來孩子生出來滿腦袋都是包,我看你後悔不!”
王心蓮差點笑出了聲,最後張嘴在他的肩膀上輕輕咬了一口。
“我就是怕你......”她支支吾吾的,半天也沒說出句完整的話來。
“怕我啥?”他問。
“我怕你......用在彆的女人身上。”王心蓮噘著嘴說道。
林海在她鼻尖上吻了下:“當我是種豬啊,都快忙死了,哪有那麼多亂七八糟的想法,放心吧,我這點存貨,都給你留著,等孩子生下來,非打得你跪地求饒不可。”
王心蓮輕輕舔舐著他的耳唇,喃喃的說道:“我現在.....就想跪地求饒......”
他笑著將那柔軟的身體推開:“你要再敢耍流氓,我可去那屋摟著二肥睡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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