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酣暢淋漓的打完最後一梭子子彈後,精疲力儘的林海四仰八叉的躺在炕上,連手指頭都懶得動彈一下,王心蓮掙紮著爬了起來,伸手在他的額頭上戳了下,嗔道:“你個壞家夥,這是打算要我的命啊。”
他嘿嘿笑了下,伸手輕撫著王心蓮的光滑的後背:“等我歇過乏,給你來個大四喜!”
王心蓮聽罷,嚇得花容失色,連忙抓起衣服胡亂套在身上,笑著道:“我服了還不行嘛,你可饒了我吧。”說完,趕緊跳下炕,去燒水清洗身子了。
彆看嘴上說得熱鬨,但一口氣來三次,用當地人開玩笑的話說,生產隊的驢也受不了啊,此刻林海感覺渾身輕飄飄的,像是漂浮在半空中似得,再也沒有半點力氣了。
手機又響了。
他皺了下眉頭,還是懶得去接。
“快接電話呀!”王心蓮在外麵喊了句。
他嗯了聲,勉強挪動了下身子,將手機拿過來,定睛一看,不由得微微一愣。
來電話的雖然不是省委書記,卻是省委書記的女兒蘇曉宛。
他不敢怠慢,趕緊接了起來。
“林大哥,是不是打擾您了呀。”聽筒裡傳來蘇曉宛清脆的聲音。
“沒有,沒有。”這句話多少有點口是心非。說完,還沒忘朝端著盆水進來的王心蓮做了個不要出聲的手勢。
蘇曉宛道:“那就好,是這樣的,我也是剛剛聽說二肥受傷住進省人民醫院了,這麼大的事,必須去看望下啊,還指望讓他給我當向導,再進黑瞎子溝呢!”
他笑道:“可他已經出院了呀!”
“出院?什麼時候的事?”蘇曉宛驚訝的道:“不是說做了大手術嘛,咋這麼快就出院了呢?”
“要不是我硬攔著,三天前他的就出院了。”林海笑著道:“那小子壯得跟個牲口似的,挨一刀,啥事都沒有。對了,你是怎麼知道的呀?”
蘇曉宛略帶歉意的說道:“上次在老爺嶺,我臨時有點急事,隻好不辭而彆了,第二天和雲溪飛上海,到了上海之後一直忙,也沒顧得上和你聯係,今天回來之後才聽說起這件事,幸虧給你打了個電話,否則還白跑一趟呢。”
二肥住院的事,是中夏集團總裁辦的高誠一手經辦的,中間還去探視過一次,而蘇曉宛與中夏的姚家關係非常密切,看來應該是高誠告訴她的。
林海哦了聲,開玩笑的道:“那我就替二肥謝謝你了,如果你一定要表示下心意,一會發給你個銀行卡號,把錢打過來就可以了。”
蘇曉宛聽罷,咯咯的笑了起來。
“好啊,沒問題的,救命恩人住院,我理當表示下的,而且,還不能少表示呢。”
“開玩笑的,有你這句話就足夠了。”林海連忙說道。
蘇曉宛略微沉吟了片刻,這才試探著說道:“林大哥,今天之所以給你打這個電話,其實還有另外一件事,隻是多少有點冒昧,要是有什麼失禮之處,還請你多多原諒啊。”
“咋突然這麼客氣了呢,有什麼話,你直說就是了。”林海說道。
蘇曉宛這才說道:“嗯......是這樣的,我父親想和你見一麵,按照禮數,本來是該我們主動登門致謝的,但他實在是太忙了,真的......所以,就隻好委屈你跑趟省城了,不知道林大哥是否有時間呢。”
蘇曉宛的爸爸......
天啊,蘇鵬要見我?!林海聽罷,心都差點從嗓子眼裡蹦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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