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你要是再敢騙……”楚雲漓話還沒說完。
窗外飄來楚乘風的聲音,幸災樂禍道“皇姐,你自己扒開他衣裳瞧瞧,一看便知,本王可聽說了,他去刺了花繡。”
“滾,楚乘風你果然是個娘們兒,竟趴牆角偷聽!”
“師弟,我們可都在呢,都很好奇你到底刺的何圖,殿下快扒開看看啊……”無塵拱在窗前,眯著眼,順著窗縫往裡偷瞄。
“小師弟,我怎也沒想到……你以往不是最厭煩這些花繡了嗎?”蝶衣在外捂著嘴,偷笑道。
楚雲漓聽的滿頭霧水,不可思議的看著沈知“臭小狗,你又做了何事?”
沈知被他們臊的麵紅耳赤,惱火極了,急赤白眼的對著外麵大喊“看什麼看?關你們屁事!趕緊走……再不走我喂你們吃極樂丹。”
窗外立馬消停了,靜悄悄的,沈知往外探了探頭“應是都走了……”
楚雲漓強壓怒氣,衝他招招手“快脫了讓本宮瞧瞧,好端端的怎喜歡這些,你這腦裡怎總有稀奇古怪的念頭。
若是你爹知道了,又要將你暴打一頓,哪個勳爵人家的兒郎,也沒有敢刺那花繡的,這成何體統!
你可是那混江湖的?還是痞子流氓?莫要忘了你自己的身份!本宮真讓你氣死。”
沈知噘噘嘴,不情不願道“本想過幾日再給你看的,誰成想你那小鼻子……那麼靈。我平日裡又不會光著身子,何人會知道。”
“快脫,彆磨磨唧唧的。”楚雲漓厲聲道。
沈知這才站起身來,將那玉帶勾一解,裡外衣裳瞬間鬆垮,而後裸著上半身,站到了楚雲漓麵前。
“看吧,現下模樣是難看了些,七日後便能恢複好了。”
楚雲漓那雙媚眼直接瞪圓了,拽著他的胳膊又往身前拉了拉,眼底泛紅,仰頭看著他,又氣又心疼。
那硬實白皙的右胸口上,正往外冒著絲絲縷縷的鮮血,將萬簇金桂染的鮮紅奪目,仿佛朵朵血花。
“沈知,你莫不是個傻子,誰讓你往身上刺這金桂的!你看看那褻衣上,全是血痕。”
楚雲漓慌手慌腳的拿出帕子,又埋怨道“這得多疼啊,還在胸口上,更疼!可用過麻醉散?”
沈知輕撫上她的小腦袋,賤笑道“嘿嘿,過幾日便好了,這可是我親手所畫,可不許說出去啊乖乖,隻許你一人看,每夜。”
“本宮就算再喜這金桂,也不及你的身子重要,心疼死人了。”楚雲漓俯在他身前,輕吹著他的傷口。
“我這皮糙肉厚的,不礙事。”沈知將她抱在懷裡,輕撫著她的秀發。
“傻小狗…”
楚雲漓急著吻上他的薄唇,交織纏繞,一雙小手緊纏上他的後頸,將人往軟榻上帶……
沈知趁著喘氣的空當,呼吸不穩道“乖乖,這天還沒黑呢。”
楚雲漓雙眼微眯,雙手緊攀著沈知的窄腰,將唇覆在他的耳後,媚聲媚氣的輕喘“穿上衣裳,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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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風閣,兩人寢房。
一番狂風暴雨,電閃雷鳴後……
兩人麵頰微紅,大口的呼吸著,慢慢平複著剛才的握雨攜雲……
沈知拖過被子將兩人蓋住,又把人圈進懷裡,嘴角勾著壞笑“乖乖,你方才……可真媚。”
楚雲漓紅著小臉兒,嬌瞪他一眼“閉嘴。”
又扭了扭腰,小心仔細的看著他的傷口,連著吹了幾下,嗓音柔柔的“沈知,還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