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恩蕊帶著人守在大門邊的小房子,憨憨給他講來往官員的八卦。
“主人,你看這個是九門提督跟他的夫人,你彆看九門提督人高馬大的,可是典型的一個妻管嚴。怕老婆怕得要死”
“怕老婆能發達,這九門提督能處”
“那個是翰林院的學士,最假的那一種人,表麵跟他妻子恩愛,府中沒有妾室偏房,但在外麵納了七房妾室,最近正在物色第八號小妾呢!”
“看來這文人體力也不錯嘛,把他的腰子嘎來賣可能還管點錢”
“這個是戶部侍郎,典型的大貪官,他在戶部多年,貪下的銀子無數,可笑的是,他把他貪下的銀子全部埋在了他爹娘的墳墓中。而他自己府上則是節儉不已,房頂漏水都沒錢請人翻修,為此他跟他夫人還吵了一架,把她夫人氣回了娘家。這件事鬨得很大,最後還是你皇上爹爹派宮裡的工匠去給翻修的,他也因此得了一個清閒之名”
“這人典型的有病,誰家好人把貪來的銀子埋進墳堆呀!也不嫌膈應。”
厲恩蕊眼睛轉了轉,拉了拉師兄同善的袖子,同善湊到厲恩蕊麵前,
“小蕊兒,你又想乾嘛?”
“師兄,我們發財了,”
厲恩蕊來到同善身邊,壓低聲音對他耳語道“你和白大哥找幾個人把戶部侍郎爹娘的墳給撅了吧!”
同善聞言,雙眼猛地瞪大,嘴巴微張,驚愕得半晌說不出話來。
好一會兒,他才緩過神來,
“阿彌陀佛,小蕊兒啊,這掘人墳實在有傷風化、違背人倫道德啊!況且掘人祖墳乃是對死者大不敬之舉,恐會遭致報應……”
厲恩蕊不以為意,她輕聲說道
“哼!戶部侍郎把銀子藏他父母墳裡,我們不掘,他自己還不是要掘,我們不掘他父母的墳,難道讓那些銀子一直埋在土堆裡嗎?那戶部侍郎平日貪汙受賄,作惡多端,難道還要把銀子留給他嗎?”
同善聽後,心中仍舊有些猶豫不決。厲恩蕊見不到他那優柔寡斷樣,把他給推了出去,同善隻得去找白惠生商量對策。
“主人,快看,宣國公帶著青蓮姨娘母子來了,這宣國公打算扶正青蓮姨娘了,日子都挑好了,三日後就要大擺宴席了”
厲恩蕊不解“憨憨,這宣國公扶正青蓮姨娘就扶正唄,你這麼激動乾嘛,又與我們無關。”
“主人,你失憶了不記得,這宣國公的嫡子任然阜可是你的好朋友啊!”
厲恩蕊卻誤會了,
“我跟任然福那個小胖子是好朋友?憨憨,你在開什麼玩笑?我是失憶又不傻,我會跟那種紈絝子弟成為好朋友,我交朋友的品味沒那麼低吧”
“主人,你誤會了,我說的是任然阜而不是任然福,他們不是同一個人,任然阜已經跟你的另一個朋友屈濤去參軍了”
“憨憨你是說,我有一個朋友也叫任然阜,還有一個朋友叫屈濤,他們結伴去了軍營參軍”
“是啊,這任然阜是宣國公的嫡子,我們還跟著他去宣國公府住了幾天呢。”
厲恩蕊恍然大悟“難怪青蓮姨娘母子罵我是乞丐,上他們家討飯吃。”
“什麼?她們母子敢罵主人你是乞丐,豈有此理,看我不整他們。”
憨憨氣憤不已,意識進入空間商城一陣買買買,
“主人,我買了放屁丸,打嗝丸,結巴丸,惡臭丸,拉稀丸,還有其他各式,這些我都會在青蓮姨娘母子身上試下效果。”
厲恩蕊一陣扶額,這憨憨這麼護主真的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皇上駕到,”隨著唱諾聲,皇帝厲時風走了進來。
厲恩蕊從小房子走了出來,向皇帝跑去
“皇上爹爹,我好想你呀!”
皇上厲時風一把接住小蕊兒,摸了摸她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