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人的味道”張寒煙幽幽的說道。
張起靈給她擦拭頭發的動作一頓，隨即像想到什麼似的，微微一笑，繼續手上的動作。
“什麼死人的味道？難道？這就是盤馬說的那一種死人的味道？”
吳邪從胖子手裡搶過鐵塊，放在鼻子下麵聞。
“嗯，當時在吊腳樓裡，你們都出去追塌肩膀之後，他從地板下鑽出來搶奪箱子。
我抓他時箱子掉在地上，搭扣摔壞了，裡麵裝著的，就是這種鐵塊。
不過，那一個鐵塊比這個大一些，上麵也沒有花紋，但是它們的味道是一樣的。”
吳邪和胖子站在旁邊一言不發，聽張寒煙說完之後，再一次研究起手上的鐵塊。
幾人討論一番後，各自回到自己的帳篷換下濕衣服後，一起找了一個有樹蔭的地方坐著。
“吳邪，你有小花的電話嗎？”張寒煙看著吳邪問道。
吳邪搖搖頭，“沒有，當時分開的時候根本就沒有想起這一茬，就沒有留電話，怎麼了？”
“沒有，就是想找小花要一些人員和專業的設備，隻靠我們幾個人，太耗費時間了。”
張寒煙想了想，起身走進帳篷，拿出一枚雕刻玄鳥的青銅令牌，一顆雞蛋大小的避塵珠。
青銅令牌和避塵珠相互觸碰到的那一刻，一聲清脆的鶴唳之聲響起。
不消片刻，一隻凶猛的鷹隼便對著張寒煙俯衝向下。
“寒煙！”
張起靈以為鷹隼會攻擊她，迅速起身把她拉到自己的身後護著。
吳邪和胖子也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嚇了一跳，直接站起來連連後退。
想象中的那一幕並沒有出現，鷹隼在俯衝一段距離，快要接近地麵時減緩了速度，降落到他們麵前的一根枯木上。
鷹隼微微歪著頭，眼睛滴溜溜的看著他們幾人。
“沒事的，這是張家飼養的，用來傳信的鷹隼，不會攻擊人的。”
張寒煙輕輕拍了拍張起靈的肩膀，按著他的肩膀讓他坐下。
她拿出早就寫好的信件綁在鷹隼的腳上，摸了摸它的頭，“好了，你走吧。”
鷹隼略微往前伸了伸自己的脖子，毛茸茸的腦袋在她的手心裡蹭了蹭之後，才重新展翅翱翔，消失於天際。
“寒煙，你們張家的通訊手段都這麼彆出心裁嗎？以前沒有通訊器的年代，我看人家不都是用信鴿傳信嗎？”
“對啊，你家不用信鴿，居然用老鷹啊？”
吳邪和胖子看著鷹隼消失的方向，眸中流露出一絲絲豔羨。
張寒煙淡然一笑，拉著張起靈坐下，收起召喚鷹隼的令牌和避塵珠。
“信鴿飛翔的速度太慢，比不上鷹隼，而且，在之前那個飯都吃不飽的年代，信鴿容易被人射殺，所以便沒有選用信鴿。”
張起靈眸色沉沉，在他的記憶裡，和張家有關的一切事宜都沒有，自然也不記得他曾經和張寒煙一起召喚過鷹隼的事。
之前在二長老那裡要走的鷹隼上了年紀，早就已經死去，現在的這一隻，是張寒煙讓溪柳重新飼養，用來和他們之間通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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