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平的爺爺許正海是西北工程大學教授,主要研究的就是新型材料,不過他父親許煒沒有子繼父業,大學念的是美術專業,也因此才認識了他的母親。
許煒最終沒有成為專職畫家,而是做藝術品商人積累了第一桶金,後來又進軍廣告行業,靠著敏銳的商業頭腦積攢了億萬身家,讓許平成了富二代,也讓他年紀輕輕就失去了奮鬥的動力。
當然,他這個富二代也不是那麼好當,許煒把自己的沒完成的夢想放到了他身上,從小把他當做畫家為目標進行培養,他也不負期望,進入了央美學習。
不過許平有成為畫家的基礎條件,卻沒有那樣的願望,加上遲來的叛逆心理,對成為所謂的畫家很不感冒。
哪怕是那些天賦異稟的畫家,沒有足夠的專注和勤奮,也不可能取得成功,更何況許平本來就天賦一般,憑家裡的支持,混個畫家的名頭不難,要想取得廣泛認可的成績就不要指望了,他也沒有那個想法。
自從去年認識曾凡後,許平的生活發生了很大的變化,投資華族公司並沒有掙到多少錢,卻為他換來了錢買不到的稱讚和名聲。
尤其他還是華族遊戲藝術總監,不是掛名,而是實打實參與了遊戲的製作,更是讓他名聲鵲起,他老爸許煒甚至比他還得意,無論是朋友聚會,還是生意洽談,都要把許平這個出息兒子掛在嘴邊,生怕彆人不知道。
許平的婚禮五六百賓客,一大半都是許煒邀請的朋友和客戶,婚禮過後這些日子,沒少拉著許平去出席活動,儼然一副要把公司傳給他的架勢。
要不是許平了解他老子的脾氣,知道隻是為了生意,早就要跑路了,父子倆個性正好相反,許煒是工作狂,以事業為生命,許平從小衣食無憂的長大,對事業和金錢都不太看重,更願意追求內心的選擇。
原先他的人生目標就是打打遊戲,看看書,沒事到處旅旅遊,輕鬆自在過一生,至於畫畫,那是實在來了興致才去做的事。
在雲南再次見到曾凡後,許平的人生目標發生了變化,他覺得人或許真的可以超脫這個世界,那些古往今來修真悟道的傳說,未必都是假的,修成大道固然艱難,隻要找到適合自己的路徑未必做不到。
就算最終做不到,追尋的過程本身也比所謂的事業或者金錢有意義多了。
時移世易,現代人還照搬古人的做法,就有點刻舟求劍的感覺,曾凡的做法就讓他很受啟發,並不拘泥於那些丹經道書,而是按照自己的想法去大膽嘗試。
許平沒有曾凡那種閉眼睛感應周邊世界的能力,想來想去他覺得自己最擅長的還是美術方麵,畢竟是從小訓練,也算有了十幾年經驗,還是要在這方麵下功夫。
這段時間他除了籌備婚禮,跟著老爸出去應酬外,一直在補課,補過去落下的功課。
大學畢業證都已經到手了,他又開始從頭學習,以前是為了學而學,現在則是發自內心的想補足自己的基本功。
就像曾凡總掛在嘴上的不想以掙錢為目的一樣,許平也不是為了成為名揚世界的畫家才做這些,他不是為了獲得彆人的認可,就是為了畫出自己滿意的畫作,創作出自己滿意的作品,他把這個當做自己修煉的道。
親戚朋友多既是好事,有時候也不是好事,許平的各種事情比曾凡多很多,想靜下心來實在太難了。
曾凡要開公司,找他參與,他就無法拒絕,錢還花的心甘情願,多少人都求不來的機會呢。
能量球被盜,他爺爺找他,許平更無法拒絕了,也不僅僅是他爺爺的事情,還涉及到了刑事案件,他同樣無從拒絕。
好在事情看樣子不嚴重,離開太乙峪後,許平直接開車去了西北工大許正海的實驗室。
這件事並沒有公開調查,能量球的事情隻有許正海實驗室的幾個人知道,實驗室也隻有他們幾個人能進,現在出了事情隻能先從幾個人來調查。
許正海肯定沒問題,他報警後第一時間就通知許平,把曾凡接過來,畢竟是他的朋友。
實驗室並不是單獨一間屋子,而是在實驗樓占了一層的空間,由辦公室,資料室,不同功能的實驗室多個房間。
許平到實驗室的時候,警察的調查還沒有結束,有的人負責挨個盤查能進實驗室的人,有的人負責勘察實驗室的房間,企圖找到一些蛛絲馬跡。
許正海正在和負責案件的刑警隊隊長說話,回憶一些細節,還有一個同樣的便裝警察在邊上記錄,老頭看到許平進來趕忙問:“你那個朋友怎麼說,他沒過來嗎?”
“他說不用找了,又給了我兩個,讓我帶給你,讓你們的研究繼續!”許平將兜裡兩個能量球拿出來放到桌上。
刑警隊長杜啟明是個高大魁梧的漢子,順手拿起一個能量球打量,“許教授,你們丟的就是這種球,有什麼特彆之處嗎?”
“你可以把它理解為一個超級蓄電池,一台攝像機,一台電腦的綜合體,小球本身就是一種極為特殊的納米材料製作,具有很高的強度,一般的手段都難以毀壞!”許正海半個多月顯然沒少做測試,越測試感覺越神奇,實在太顛覆他以往的認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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