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世民微微一怔,隨即若有所思地看著李凡,說道
“國師所言,確有道理。隻是如此做法,是否過於嚴厲?”
李凡微微搖頭,說道
“陛下,非常之時當用非常之法。”
“這些言官若隻知空談,不考慮百姓疾苦與大唐安危,那便該讓他們嘗嘗百姓所受之苦。”
在李凡看來這些言官大部分都是些滿嘴仁義道德的玩意兒。
雖說還是有部分言官深知百姓之苦,但大多數身在其位,早就遠離百姓。
“好好好!就如國師所言!”
李世民心情愉悅的離開了。
大唐皇宮,巍峨的宮殿內氣氛凝重。
李世民高坐龍椅之上,神色威嚴,目光緩緩掃過下方的群臣。
剛剛他將自己親自斬殺頡利的消息公布於眾,頓時在朝堂上引起了軒然大波!
言官許敬宗率先站出,他神色焦急,拱手道
“陛下,此時斬殺頡利可汗,實乃顏麵不妥啊。”
此人乃是史官,雖然不是嚴格意義上的言官,但影響力還是很高的。
李世民劍眉一挑,眼中閃過一絲怒意,大聲反駁道
“顏麵不妥?你說是百姓的顏麵,還是你們這些言官的顏麵?”
許敬宗連忙回道“自然是百姓,微臣都是為百姓,為陛下著想。”
李世民冷哼一聲,目光如炬,緊緊盯著許敬宗,質問道
“頡利突襲南下的時候你在何處?”
“渭水以北血流成河的時候你又在哪?”
“朕簽訂渭水之約的時候,你又在哪?”
許敬宗額頭冒出細密的汗珠,他支支吾吾地回道
“微臣……微臣準備同陛下死守長安。”
李世民怒極反笑,轉頭看向一旁的李君羨,說道
“君羨,把冊子拿出來,告訴許大人他當時在做什麼。”
李君羨麵無表情地掏出冊子,大聲念道
“貞觀元年八月二十五日,許敬宗攜全家老小準備逃離長安。”
李世民猛地一拍龍椅扶手,怒罵道
“許敬宗,你還有何話說?”
許敬宗驚慌失措,連忙跪下磕頭,大喊冤枉
“陛下,微臣冤枉啊,定是有人陷害微臣。”
李世民怒不可遏,轉頭詢問長孫無忌
“輔機,欺君罔上應該如何處理?”
長孫無忌神色肅穆,拱手回道
“理當處死,連夷三族。”
許敬宗一聽,嚇得麵如土色,連連求饒
“陛下饒命啊,陛下饒命。”
然而李世民不為所動,即刻下令處死許敬宗。
百官無人求情,整個朝堂一片議論之聲。
這許敬宗雖為史官,但往往依據自己的好惡隨意刪改,刻意迎合,曲直不分,甚至受賄改變事實。
李世民繼續說道“這人,朕已經殺了,你們還是說說後續處理問題吧。”
禦史大夫張亮站了出來,他神色凝重,拱手道
“此舉恐引起北方各族的不滿,引發戰亂。”
“陛下當以仁義為本,不可在輕易殺戮。”
李世民微微皺眉,正欲反駁,卻見鄭國公魏征也站了出來。
李世民心中一緊,他對魏征向來有些畏懼,
主要是魏征手中似乎總有能克製他的寶可夢
但這一次,魏征並沒有對準李世民。
他心中明白,以李世民的性格,肯定不會悄悄斬殺頡利,那就隻有可能是國師所為。
而國師做的,那就沒問題!
魏征看向張亮,緩緩說道
“張大人此言差矣,頡利可汗多年來燒殺劫掠,無惡不作,北方百姓苦不堪言。”
“想當年,朔州之地,頡利可汗的鐵騎踏過,百姓家園儘毀,流離失所。多少百姓死於突厥的刀下,多少女子被擄走受儘淩辱。陛下斬殺頡利,乃是為百姓除害,何錯之有?”
張亮微微一怔,覺得魏征今日有些反常,往往都是站在他們這邊一起聲討李世民,
現在怎麼背叛了???
張亮隨即憤怒罵道“魏”
哪知剛冒出一個字,魏征手中抱著一隻他不認識的寶可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