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嵐輕輕頷首,表示讚同小滿的觀點。
“小滿說得沒錯,感情的事情確實不能隻看表麵,更要看內心。我們得想辦法試探一下皇上和陳大人,看看他們是不是真心對你好。”她語氣沉穩,目光堅定,像一顆定盤星,穩定著岑姊簫慌亂的情緒。
她停頓片刻,手指輕輕敲擊著桌麵,像是在思考著什麼。“我們需要一個周密的計劃,確保萬無一失。”
岑姊簫焦急地問道:“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呢?”她雙手緊緊地握在一起,眉宇間也鎖滿了擔憂。
玉嵐沉吟片刻,目光在小滿和岑姊簫之間來回移動。
“我們得先弄清楚皇上和陳大人對你的真實想法,知己知彼,方能百戰不殆。”
她接著說道:“小滿,你是搞情報的,對宮裡的情況比較熟悉,你覺得我們應該從哪些方麵入手?”
小滿讚同地點了點頭,眼珠一轉,靈機一動,興奮地說道:“我有個主意!皇上最近似乎對蹴鞠很感興趣,我可以借著這個機會接近他,旁敲側擊地打探他的心意。同時,我也可以觀察一下皇上身邊的人,看看有沒有什麼可利用的機會。”
玉嵐略一思索,補充道:“這個主意不錯,但我們還需要一個備用方案。如果這個計劃行不通,我們還可以……”
她停頓了一下,繼續說道:“我們可以安排一次‘偶遇’,讓院長和皇上不期而遇,觀察皇上的反應。”
岑姊簫的眉頭依然緊鎖,擔憂地問道:“可是,怎麼才能知道他們的真心呢?皇上深居宮中,我們很難接近他;大師兄心思縝密,喜怒不形於色,很難看破他的內心,我們又該如何試探他的真心呢?”
小滿自信滿滿地拍了拍胸脯,安慰道:“老師,放心吧!我對宮裡的情況了如指掌,我會想辦法接近皇上的。至於陳大人……”她看向玉嵐,示意她繼續說下去。
玉嵐接過了話茬:“陳大人喜歡收集古籍,我可以投其所好,讓院長您送他一本珍貴的古籍,借機試探試探他。同時,我也可以通過他的朋友或者下屬,了解他最近的動向和想法。”
“這個主意不錯,我們可以雙管齊下,宮裡和宮外同時進行,這樣效率更高。”小滿補充道。
“等等!”岑姊簫突然出聲,打斷了她們的對話。
“這樣會不會太冒險了?宮裡戒備森嚴,而且又是極度敏感的時期,萬一小滿被發現了怎麼辦?還有,玉嵐,你又該如何試探陳大人呢?咱們幾人彼此那麼熟悉了,萬一被他識破了,會不會對我們的誤會更深了呢?”
小滿安慰道:“老師,你不用擔心,我會小心謹慎的。我會偽裝成宮女,這樣就不會引起懷疑了。而且,我會事先準備好退路,一旦遇到不對,我會立刻撤離。”
玉嵐也安慰岑姊簫道:“院長,你放心吧,我會選擇一個合適的時機和場合接近陳大人,不會讓他發現我的意圖的。”
看到她們如此堅定,岑姊簫終於點了點頭,同意了她們的計劃。“那好吧,你們一定要小心。如果遇到什麼狀況,就立刻停止,保護好自己,畢竟這是我的私事,實在不想為難你們。”
“院長/老師,您可是大周重臣,所以你的私事可不完全是私事。總之,你放心吧,我們心裡有數。”玉嵐和小滿異口同聲地回答道。
“好,既然決定了,我們就來好好計劃一下。”岑姊簫說著,從書案上取來一張紙,鋪展開來。
“小滿,你進宮的事風險最大,我們得仔細籌謀。”
小滿盤腿坐在岑姊簫對麵,手托著下巴,眼珠滴溜溜地轉。
“老師,我打算扮成灑掃的宮女,這樣目標小,不容易被注意到。而且,我聽說最近宮裡在招募一批新的灑掃宮女,我可以混進去。”
“這個主意不錯。”玉嵐表示讚同。
“宮裡人多眼雜,灑掃宮女來往頻繁,不容易引起懷疑。隻是,你要如何接近皇上,打探他的心思呢?”
小滿神秘一笑:“這就要看我的本事了!我打聽到,皇上最近迷上了蹴鞠,我可以在他蹴鞠的時候製造一些‘小意外’,引起他的注意。”她說著,用手比劃了一個球滾動的軌跡,又做了個不小心摔倒的動作,俏皮地眨了眨眼。
“比如呢?”岑姊簫追問道。
“比如,在他射門的時候,我不小心把球踢偏,讓他注意到我的‘笨拙’;或者,在他休息的時候,我不小心把茶水灑在他身上,然後誠惶誠恐地向他道歉……”小滿繪聲繪色地描述著她的計劃,逗得岑姊簫和玉嵐都笑了起來。
“你這鬼靈精,主意倒是不少,不過,一定要小心,彆弄巧成拙。還有,重點是打探皇上對我的態度,看他是否真心實意。”岑姊簫笑著搖了搖頭。
“明白!老師放心吧!”小滿認真地點了點頭。
玉嵐接著說道:“至於陳大人那邊,我打算從他的喜好入手。他喜歡收集古籍,我可以以院長你的名義托人送他一本珍稀的孤本,然後借機與他接觸,並搞清楚陳大人的內心所想。”
“送什麼書好呢?”岑姊簫問道,眼神中帶著一絲期待。
“最好是能讓他印象深刻,又能展現我學識的。”
玉嵐略加思索:“就送《山川經注疏》吧,這書市麵上很少見,而且我知道陳大人一直想要收藏一本。同時,這本書也與老師您的研究方向相關,更能引起他的共鳴。而且陳大人的畢生心願就是建立大周的運輸物流體係,這本書,不正和陳大人胃口嗎。”
“嗯,這個選擇很好,說不定還能借此和他探討學術問題,在過程中提起我的時候,一定要觀察好大師兄的眼神和表情變化,微表情是騙不了人的,這個我之前也親自教過你們。”岑姊簫讚許地點了點頭,她心中隱隱期盼著陳秭歸能夠明白她的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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