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頭奔動力十足,傳來一陣強烈的推背感。
“哎呀,這感覺好,就好像有人在推著你走一樣。”
左墨應該是第一次感受這種推背感,感覺很新奇,扭動起身子,嘴裡發出讚歎聲。
“大師,你坐好。我要加速了。”
冷少風再點油門,虎頭奔咆哮著衝了出去。
開這種好車,感覺就是不一樣。
想加速的時候就能加速,操控感也強。
冷少風一路疾馳,剛開出去二十分鐘,前方就出現了情況。
隻見前方有一輛大卡車傾倒在路旁,車頭撞在了旁邊的樹上,將一棵粗壯的樹直接撞斷。
大樹倒下,正好擋住了整條路。
而卡車,則整個側翻在溝裡。
不過,此時路邊已經聚攏了不少的鄉親,已經將路清理出了一個缺口。
看到冷少風的虎頭奔馳過來,眾人紛紛讓路。
冷少風的虎頭奔,恰好能通過缺口駛了過去。
在路過大卡車的時候,冷少風往側麵看了看。
大卡車的車前擋風玻璃,已經完全粉碎,殘餘的玻璃更是被染成了紅色。
裡麵的卡車司機估計是凶多吉少了。
“我就說嘛,趕這麼急,這不就是急著投胎嗎?這下好了,再也不用急了。”
一旁的左墨也看著卡車,搖頭說道。
冷少風默然不語,隻是深深的看了一眼副駕駛座的左墨。
如果昨天晚上他不聽勸,執意出發,肯定到了這裡也走不通了。
甚至能不能平安到這裡都不好說,畢竟昨天那一陣雷雨真的很急很大。
會不會把車開到溝裡也說不定。
“大師,真是神機妙算,鐵口直斷!”
冷少風忍不住誇讚起來。
“哈哈,沒那麼嚴重,我就是隨口那麼一說。”
左墨擺手,不敢居功。
冷少風卻是心裡有數,他知道有些厲害人物,心有所感,口有所言,往往能夠一語成讖。
這就是到了一定的境界了。
剩下的路途,卻如左墨所言,一片坦途。
冷少風和左墨,一路上很是聊得來。
從天文地理聊到人生百態,一個見多識廣,一個兩世為人。
兩人越聊越投機,越聊越驚訝。
都沒有想到對方會懂這麼多。
尤其是左墨。
畢竟在左墨的眼裡,冷少風就是一個初出茅廬的年輕人。
然而這樣一個年輕人,不出門便已知天下事,著實給了他極大的震撼。
兩個人說著話,這一路上也不是那麼難熬了。
中途,遇到了一個加油站,冷少風將油箱直接加滿。
其他時間,除了吃飯時休息一會,冷少風基本都在開車中度過。
不知不覺的,離京城越來越近。
等到晚上的時候,冷少風也沒停車,一直開到晚上兩點。
實在是熬不住,將車停在了一片曠野上,就著星光明月,在車上躺著睡了一覺。
左墨知他心急,也不再說什麼,他也放倒座位,休息起來。
等冷少風再醒來時,天色已經大亮。
冷少風下車,伸個懶腰。
然後來到不遠處的小河邊,捧起河裡的清水,洗了把臉,繼續上路。
路過一個小縣城,他買了兩大屜包子。
他一路上邊吃邊開,左墨則是吃的滿口流油。
此時距離京城已經隻有二百多公裡。
離京城越近,冷少風表情越是沉默。
他一言不發,沉默的開著車。
“小友啊,小友,你現在這個樣子才像個年輕人嘛。”
一旁的左墨卻是調侃起來。
“讓大師見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