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櫃滿臉堆笑,樂嗬嗬地說道:“這位小娘子,你可真是好眼光,我們和平客棧,一天隻需80文,還包一天三頓呢,特彆的劃算。”
沈清晚聞言,直接從口袋裡拿出500文錢,放在櫃台上,說道:“她們兩母女在這裡住五天,你務必給她們安排好吃住。”
100文的賞錢啊,掌櫃看著沈清晚的眼神就更獻媚了。
覃香聽到沈清晚,要拿出500文錢供她們兩母女在客棧吃住,頓時嚇了一跳。
“清晚,這怎麼可以花你這麼多的錢呢?500文錢才住五天,實在是太貴了,我們不能花你這麼多的錢,我們在外麵的破廟裡住下來就行了。”
“現在外麵那麼多的流民,今天如果不是碰上我,你和蘭蘭也不知道會遭遇什麼事情,你放心,這些錢我不會白給你的,以後,你在我府上乾活,到時候再把這些費用扣除就行了,你就當做是為了蘭蘭吧,你們兩個女子在外麵多危險是不是?”
亂世中,兩個女子獨自在外生存的艱難,尤其是在流民遍地的情況下,更是危險重重。
不是成了男人的口糧,就是成了男人的玩物。
覃香能逃荒到這裡,還沒發生過意外,那是幸運,但是,幸運可不會一直都有的。
聽沈清晚這麼一說,覃香也深覺很有道理。
“好,以後我會努力乾活的,絕對不會讓你失望,我就在這裡等著你回來。”
沈清晚微微點頭:“你們就在這裡住五天,五天後,我就回來了。”
她在心中盤算著路程,再開兩天的車,便能抵達京城了。
每天晚上開車,她都必須要喝上一壺咖啡,不然肯定打不起精神來。
晚上開車實在是太累了,她實在是佩服,一開就開5、6個小時的司機,開車確實太考驗眼力了。
今天她睡了好久的覺,今晚打算早一點開車,開兩個小時,休息半個小時再繼續開,估計一個晚上,就能開到1200裡了。
開著跑車在古代的道路上飛馳著,這種感覺真是無與倫比。
在皇宮中,順元帝沒有察覺到危險正在悄然靠近。
他每日沉浸在酒池肉林之中,好不快活。
然而,不知怎的,馬怊在順元帝的耳邊說了一句話,順元帝頓時臉色大變起來。
“馬怊,你說的消息,有幾分真假?”
馬怊輕輕揮了一下拂塵,恭敬地說道:“皇上,奴才所說的每一句話都不會有假,聽說,太子都請了好幾個大夫了,可那些大夫知道太子有花柳病後,都無一幸免,全部都被太子給殺了。”
在古代,得了花柳病的人,基本都是活活痛死的。
這種性病會讓人又癢又痛,還會流膿,十分折磨人。
哪怕能僥幸活下來,也會全身布滿疤痕,十分恐怖。
這樣患有花柳病的太子,又怎麼可能登上皇位呢?
順元帝聽完馬怊的話後,怒不可遏,直接將一旁的茶杯狠狠地甩在紅毯上。
茶杯瞬間摔得粉碎,發出清脆的聲響。
“混賬東西!男人風流本也正常,但玩出病來,簡直就是丟臉丟到家了!”
順元帝氣得滿臉通紅,眼中燃燒著憤怒的火焰。
難怪這幾日,楚夜一直待在太子府上,不管他如何勸說,就是不願意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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