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在陸嬌嬌看來,她娘簡直是癡人說夢。
她一臉的無語,都到這個時候了,自己娘還做著秀才娘的美夢呢!
陸長祖拿了賣掉羅琴兒子的銀兩,踏上了考秀才之路。
他覺得,自己考個秀是很有把握的,可命運卻跟他,開了個殘酷的玩笑。
他在尚書家的兒子,麵前肆無忌憚地冷嘲熱諷,把彆人數落了一大堆。
傲慢與無知,仿佛一團熊熊燃燒的火焰,在不經意間,點燃了災難的引線。
在進入考場後,一張小紙條悄然落在他的腳下。
就這樣,他被驅逐出了考場,並且,永生都不能考取功名。
他這輩子,都與官場無緣了。
陸來旺得知陸長祖,是被作弊驅逐出門的,他當秀才老爺爹的美夢,也瞬間支離破碎了。
那曾被他視為優秀的兒子,竟然沒考不上秀才,他氣得一怒之下,直接將陸嬌嬌和陳翠兒,給賣到了窯子裡了。
陸嬌嬌心裡充滿了無儘的恨啊!
如果,娘早一點聽她的話,她們就不會被賣到這窯子裡了。
不得不說,這個陸長祖跟他爹一樣,沒得救了。
兩人拿著賣她們母女到窯子裡的錢,去青樓逛了一天。
那三十兩銀子在他們手中,一下子就被花光了。
陸長祖,這個向來養尊處優、從未乾過重活的人,如今,卻不得不挽起袖子來耕田。
他對著陸來旺埋怨道:“爹,你是怎麼想的,把這兩母女賣了,以後,誰給咱們洗衣服做飯?我一個讀書人,怎麼能乾耕田這些重活。”
他那高高在上的姿態,就像一隻驕傲的孔雀,無法接受這殘酷的現實。
他可是讀書人,就該受到眾人的追捧!
像種田這種粗活,怎麼能讓他來乾呢!
陸來旺反駁道:“不乾這些活兒,你還能找啥工作?以後,都不能考秀才了。”
陸長祖扔下鋤頭,雙手背負在身後,宛如一個高傲的學者。
他不屑地說:“我聽說,傅家那邊蓋了個辣椒作坊,工錢還不低,像我這麼的讀書人,去那裡找份工作,我估計,隨隨便便都能幾百文錢一天。”
他認為自己,是一塊閃閃發光的金子。
他可是考過童生的人啊,村裡就沒幾人考得過童生的。
在他心中,自己有著特殊的地位,再怎麼樣,他也不至於淪落到耕田這個地步啊。
他相信,隻要他願意去辣椒作坊乾活,幾百文錢一天,不是隨隨便便的事情嗎?
搞不好那個叫沈清晚的女人看見他,還會求著他在那裡乾活呢!
陸長祖湧起一股莫名的自信,仿佛自己是一顆璀璨的明星,走到哪裡,都會受到眾人的追捧。
在他的想象中,沈清晚會滿臉堆笑地懇請他留下,給予他特殊的待遇。
陸來旺一臉獻媚的笑容,那笑容如同盛開的花朵,帶著一絲討好的意味。
“兒子,你說的沒錯,你二叔在那裡當管工,都有110文錢一天了,你這麼能乾,300文錢一天都不是啥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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