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星言實在是被她纏得沒辦法,為了能擺脫她的糾纏,隻好硬著頭皮把紅糖水喝了下去。
“我都喝完了,這下可以了吧!”
他心裡暗暗叫苦,覺得這個女人真是太煩人了,就像一塊甩不掉的膏藥。
等葉小蓮走後,一旁的石大田,湊到沈星言跟前,滿臉壞笑地打趣道:“喲!你這小子,豔福不淺啊!你瞧瞧,小蓮那可是咱們村裡,長得數一數二標致的女娃,她對你這麼殷勤,看來是對你有點意思呢,你小子可得好好把握機會啊!”
石大田一邊說著,一邊用胳膊肘捅了捅沈星言,臉上的笑容越發燦爛了。
可不是嘛,現在的沈星言條件著實不錯。
他有一份穩定又體麵的工作,收入有保障。
再加上他姐姐可不得了,開了好幾家作坊,在這一片那是響當當的人物。
而沈家,還有一座漂亮氣派的青磚大瓦房,那在村裡可是獨一份的。
家裡還有兩個丫鬟伺候著,一家人的日子過得紅紅火火。
就衝著這些,彆說是葉小蓮動了這個心思,就連村裡其他的女娃,也都對沈星言青睞有加。
沈星言就像是一塊閃閃發光的金子,誰不想和他有點什麼關係?
沈星言聽了石大田的打趣,眉頭微皺,一臉嚴肅地回應道:“大田叔,您可彆亂說呀!這種話要是傳出去,那是會毀了彆人名譽的,女孩子的名聲多重要啊,咱們可不能瞎編排。”
石大田見狀,清咳了兩聲,笑著說道:“好了好了,我不打趣你了,不過話說回來,你這家夥,也該好好考慮考慮自己的終身大事了,你看看你,現在年紀也不小了,正是到了能說親的歲數了,這事兒啊,你得放在心上,可彆不當回事。”
在這之後的日子裡,葉小蓮對沈星言展開了更為猛烈的追求,那可真是窮追不舍、花樣百出啊。
她今天給沈星言泡紅糖水,明天就對著他拋媚眼,那眼神就像帶了鉤子似的。
而且,她還總是故意往沈星言身上蹭,那舉動彆提多明顯了。
慢慢地,村裡的人都開始對他們倆的事兒議論紛紛,私下裡悄悄說起了悄悄話。
“哎,你說這葉小蓮和沈星言,會不會擦出點什麼火花啊?你瞧葉小蓮那熱情勁兒,感覺這裡頭肯定有事兒。”
“啊,這可不好說呢,他倆都到了談婚論嫁的年紀了,說不定啊,這小蓮丫頭就是有這好命,要是真成了,那可就能嫁進這樣的富貴人家啦。
“我可聽說了,這小蓮前幾個月把過年時定好的親事給退了,估計是嫌棄人家男方是個木匠,嫌人家窮了。”
和葉小蓮定親的那家人住在鎮上,當時,她的未婚夫陳世昌得知被退親,還跑到她家裡鬨了好長一段時間。
陳世昌怎麼也想不明白,好好的一門親事,怎麼說變就變了。
可葉小蓮那是鐵了心,就是要把陳世昌給甩開。
她有著自己的野心,她向往的是能住在漂亮的青磚大瓦房裡,每天有丫頭伺候著,過著少奶奶般的舒適生活。
又怎麼可能甘心跟著個木匠,過那種平平淡淡的苦日子。
陳世昌一家都是經營木匠生意的。
要知道,在古代,有一門手藝那是相當吃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