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麼,你的耳朵這麼燙呢?”彥紹輝的鼻子貼著木薪的鼻子,四目對視,彥紹輝狹長的眼睛撞上了木薪波光瀲灩的眸子,隱形的火花在他們之間爆炸,帶出無數的曖昧氣息。
木薪逃也似地轉過了頭,羞赧又氣極地回複道“我不知道。”
彥紹輝眼中的赤色開始沸騰,他湊到木薪細嫩白淨的脖頸處,用力地吸允著,木薪隻感覺脖頸處傳來一陣刺痛,隨之而來地還有一種莫名其妙的電流從那股刺痛裡流竄出來,讓木薪下意識地打了個抖。
彥紹輝意猶未儘地從木薪的脖子處離開,木薪耳垂都紅了。
“真漂亮。”彥紹輝眼神發沉地看著木薪脖子上的被自己吸允出來的吻\\痕,讚歎道。
白嫩、毫無雜質的脖頸宛如上好的白瓷,而那嫣紅到有些泛紫的吻\\\痕突兀地出現在木薪線條修長完美的脖子側方,卻不顯地很怪異,反而有一種奇妙的和諧。
那個痕跡像是一朵盛開到糜爛的彼岸花,未乾的水漬就是彼岸花上的露珠,看上去靈動而又帶著一股媚氣。
木薪抬手摸上了自己的脖子,濕熱的感覺像是在他的手心烙下了一個烙印一樣,他瞪著彥紹輝,而彥紹輝則嘴角掛著邪氣滿滿的笑容。
“我去衝一下。”彥紹輝拿起木薪的手親了一下,然後轉身去了浴室。
木薪等彥紹輝走了老遠,才開始大喘氣,像是離了水的魚一樣大口大口地呼吸著。
木薪又等了彥紹輝十分鐘,彥紹輝終於是頭上冒著水汽,穿著一身不太合適的製服走了出來。
“有點短啊。”木薪打量了半天,最後總結道。
彥紹輝聳肩,“我的手腳比較長,沒辦法。”
木薪心裡翻白眼請不要轉著彎兒說自己個子高好嗎?會被打的!
彥紹輝低頭看了一眼還睡得特彆香,嘴邊留著哈喇子的三個‘死豬’,“他們怎麼辦?彆管?”
“嗯,我們直接走掉就好。”木薪戴上了帽子,拉低帽簷,如果是低著頭走,絕對能隻看到少半張臉。
彥紹輝有樣學樣,也將帽子拉低戴在頭上,然後他把手槍裝了起來,微微縮著肩膀,看上去有點慫,個子也不會顯得太高。
木薪看著鏡子裡的自己和彥紹輝,滿意一笑,“不錯不錯,看上去痞裡痞氣的。”
“是更像流氓吧?”彥紹輝哭笑不得。
木薪一臉無辜,“我可沒這麼說。”
彥紹輝哼笑一聲,然後懲罰性地底下頭咬了一下木薪的耳朵一下,“走了。”
然後彥紹輝打開門,大搖大擺地走了出去。木薪揉了揉耳朵,嘴裡還在嘟囔著,然後也跟了出去。
隻留下三隻酣睡的死豬,不知今夕是何夕。
兩個人打開門,發現周圍是一片居民區,有一些巡邏的士兵在周圍,不過介於木薪和彥紹輝的衣服和他們的一樣,所以那些人並沒有注意到木薪和彥紹輝。
“走吧。”彥紹輝見沒人注意他們這裡,連忙牽起木薪的手從相反的方向快步離開。
他們剛走出居民區,就看到幾個穿著和他們一樣衣服的朝他們走了過來。
木薪和彥紹輝見狀連忙低下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