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幾個黑衣人步步逼近,荒蕪的廢墟之中,氣氛瞬間緊張到了極點。洛梵音眼神冷冽,如同一把鋒利的劍,滿是審視地看著這些不速之客,似乎想要在他們身上證實自己心中那隱隱的猜想。
“你們是什麼人?為何在此?”洛梵音厲聲質問,聲音在這寂靜而荒蕪的廢墟中不斷回蕩,仿佛帶著一種不可侵犯的威嚴。
然而,黑衣人卻沉默不語,他們隻是緩緩地散開,動作整齊劃一,呈包圍之勢向洛梵音以及玄衛靠近。很顯然,一場惡戰在所難免。
洛梵音緊緊握住佩劍,那劍柄在她的手中仿佛有了溫度,傳遞著她內心的堅定與決絕。
她全身的神經都緊繃起來,如同拉滿的弓弦,準備迎接即將到來的戰鬥。她的眼神犀利無比,仔細地打量著這些人的行動以及衣著,試圖從中找出些許關鍵的細節。
每一個細微的動作、每一處衣角的褶皺,都可能成為她判斷敵人身份和目的的線索。
就在洛梵音全神貫注打量的功夫,為首的黑衣人突然出手。
一道寒光如閃電般閃過,直逼洛梵音麵門,速度之快,讓人幾乎來不及反應。
洛梵音側身一閃,動作敏捷而優雅,如同翩翩起舞的蝴蝶。順勢揮劍反擊,劍與劍相交,發出清脆的聲響,
在這空曠的廢墟中顯得格外響亮。玄衛在對方出手的時候同時朝前撲去,他們配合默契,如同一個緊密的戰鬥團體。雙方你來我往,在廢墟中展開了激烈的戰鬥。
洛梵音憑借著敏捷的身手和精湛的劍術,與黑衣人周旋著。
今日隻帶了四玄衛前來,本以為隻是一次普通的探查,卻沒想到陷入如此凶險的境地。
黑衣人人數眾多,且個個身手不凡,一二回合下來,雙方倒是打了個平手。
可洛梵音瞧著院外仍舊有黑衣人源源不斷地入內,心中不禁微微蹙眉。她深知,英雄難敵四手,他們體力終有耗儘的時候,而在這院子裡局限著施展不開來,若是就這麼下去,吃虧的隻可能是他們。
這場戰鬥必須速戰速決。
就在這時,洛梵音突然發現黑衣人似乎在刻意保護著廢墟中的某個地方。她靈機一動,決定冒險一試。她故意露出一個破綻,引得黑衣人紛紛攻來。
千鈞一發之際,她猛地轉身,朝著黑衣人守護的地方衝去。動作果斷而決絕,沒有絲毫的猶豫。
黑衣人見狀,急忙追趕。
洛梵音衝到那個地方,隻見牆角處有一極不顯眼的木門虛掩著。洛梵音上前一腳將門踢開,房間內隻有一個破舊的箱子。
來不及多想,一把抓起箱子,朝玄衛幾人打了個手勢轉身就跑。黑衣人見東西被拿走,顧不得四首領,瞬間放棄與他們的糾纏,腳下步伐一轉,朝著洛梵音而去,緊追不舍。
洛梵音在廢墟中穿梭奔跑,心中隻有一個念頭,那就是儘快逃離這裡。她的身影如同閃電般快速移動,每一步都充滿了力量和決心。
終於,洛梵音憑借著頑強的毅力和機智,擺脫了黑衣人的追捕。回到洛府,氣喘籲籲地坐在書房裡,四玄衛緊隨其後入府。
到底是東京城內,黑衣人即便勢力再大也不敢出現在皇城中央。看著洛梵音漸漸消失的身影,為首的黑衣人眼中滿是憤恨,想到她帶走的東西,黑衣人惱怒不已。
“首領,洛梵音帶走了那盒子,主子那邊,隻怕要出事兒。”一個黑衣人焦急地說道。
“我知道,你帶人回院子那邊,清掃乾淨,不許留下任何痕跡,我去找主子。”
黑衣人首領說罷轉身離開,朝著一個方向飛身而起。若是洛梵音在的話,必然能認出,那方向……是帝靖川府邸所在的位置。
而此時已經在書房的洛梵音,詢問著站在眼前的玄衛,“那些人可有再跟上來?”
“未曾,靠近內城的時候,便已經沒有再追了。”
玄幽抱拳回稟,稍稍停頓一下,玄幽這才將心中的疑惑說出,“主子,屬下覺得今天的事情,似乎有些不對勁。”
“說來看看。”洛梵音凝眉思索,今日的事情,確實有許多的異樣。她的眼神中閃爍著智慧的光芒,試圖從這些異樣中找出背後的真相。
“今日到那處探訪,按理說那樣的地方早該成為一些叫花子的聚集地,可我們日過去,那院子荒廢得有些過於整潔了,地麵上一個腳印都沒有,有些太過刻意了。”
玄幽緩緩說道,他的表情嚴肅,顯然對今日的事情感到十分困惑。
“嗯,我們今日去的……或許是他們在東京城中的根據地。”
洛梵音說話間已經打開那個破舊的箱子,裡麵竟然是一些神秘的文書和地圖。這樣的東西,他們必然不會隨意放在一個地方。今日去的地方,即便不是他們的據點,也是一個接頭的地方。隻不過…那些人的武功路數,似乎有些熟悉。
“玄幽,今日這群人,和之前給帝靖川善後,以及我們前不久遭到的黑衣人伏擊,我瞧著似乎有關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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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梵音的聲音低沉而凝重,她的眼神緊緊地盯著箱子中的文書和地圖,仿佛要從中看出些什麼端倪來。
“是帝靖川的人?”玄幽蹙眉,這麼說著,似乎又覺得不太可能,以帝靖川的性子,若有這麼大的助力,怎麼還會找自家主子談合作,隻怕早叫囂著開始找事兒了。
“不是帝靖川的人。”洛梵音肯定地道,“你們還記得帝靖川身邊那個叫卓明的人嗎?可能跟他有關。”
“主子可是發現有何異樣?”玄幽不解地問道,那卓明雖說神秘一些,但並未有什麼能跟這件事聯係在一起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