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間房間裡,裝飾考究。
卻砂木製作的書桌上擺放著一些書籍和資料,窗戶開著,微風透過窗戶吹進來,吹動窗格微微作響。
窗台上擺放著一盆盆栽,盆栽裡種著一株柔燈鈴。
房間的牆上掛著幾幅畫,畫中似乎是璃月的山水。
這裡是一間辦公室,愚人眾執行官的辦公室。
“佩佩,同名同姓這種事情,難道真的隻是巧合嗎?”坐在沙發上的粉色頭發女生手中拿著一本老舊的書。
那本書很明顯已經有些年頭了,應該已經被翻看了無數遍,是一本《提瓦特遊覽指南》。
“聽說那位最強決鬥代理人於今天早上辭去了職位。”坐在辦公桌後被稱呼為‘佩佩’的女人眉間閃露出彆樣的目光。
“佩佩”有著一頭整體銀色的長發,額前與臉頰旁的頭發有著幾絲黑色挑染。
和少女氣質的粉色頭發女生不太一樣,“佩佩”很成熟,無論是眼神還是氣質,甚至於身材。
她是阿蕾奇諾,愚人眾執行官第四席,代號「仆人」。
“佩佩”這個昵稱隻有坐在沙發上那位粉色頭發的女生才敢叫,也隻會在私下裡才這麼叫。
“本來還想著之後在官方場合能見到他呢,看來可能沒有這樣的機會了,不過……私下裡去見也是可以的。”粉色頭發的少女說,“佩佩,你難道不想去確認一下他究竟是不是我們認識的餘偕嗎?”
阿蕾奇諾停下了手中文件的審批,忽然陷入沉默。
因為執行官的事務,她和克雷薇已經有好幾年的時間沒回楓丹了,沒想到這次回來,“餘偕”這個她一直牽掛著的名字會以這種方式再次映入眼簾。
那個在這幾年間成為最強決鬥代理人,又於今天早上辭去職位的餘偕,是她以前認識的那個餘偕嗎?
可這不應該,當年的餘偕……死在了她懷裡。
還是說,這真的隻是一個巧合?
提瓦特這麼大,同名同姓也是完全有可能的。
但總不能連長相也那麼相似,甚至完全就像是同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吧?
作為最強決鬥代理人,餘偕雖然沒有以個人的身份接受過報社的采訪,但參與了那麼多場審判,各大報社的報道配圖裡,不可能不出現他的身影。
阿蕾奇諾和克雷薇自然是已經見過了報紙中餘偕的模樣。
“克雷薇……這個世界上,應該不存在人死複生這種事情吧?”阿蕾奇諾緩緩地問道。
平時冷靜自如,遇到什麼問題都會自己在心中拿定主意的阿蕾奇諾,今天罕見的像是迷茫了。
“到底是怎麼回事,可能要見了他才知道……”克雷薇也有所迷茫,“如果他不是我們認識的那個餘偕的話……”
如果不是的話,會更失望吧。
但本來也已經沒有更好的結果了,不是嗎?
“如果不是的話,也就隻是一場誤會而已……克雷薇,你說的對,我們猶豫了這麼久,是該去見見他了。”
阿蕾奇諾忽然沒來由地回想起第一次見到餘偕的那天,那個今後會在他腦海中占據一席位置死死不肯搬走的家夥,好像在記憶中朝她笑了笑。
與此同時,她眼中的迷茫逐漸消散。
……
芙寧娜手裡拿著一本書,有滋有味地讀著。
她也不知道為什麼,餘偕在旁邊,好像原本不好看的小說都變得好看了起來。
難道是習慣了餘偕在身邊?芙寧娜在心裡這麼問自己。
就在這時,敲門聲打斷了芙寧娜看小說。
“芙寧娜大人,愚人眾執行官「仆人」找您,說是有外交上的事情需要與您商談。”門外傳來通報聲。
「仆人」?芙寧娜愣了一下。
那位執行官聲名在外,芙寧娜自然知道對方不是什麼善茬。
而她現在作為楓丹的“水之神”,這樣的會麵不太好推脫。
雖然她著實不想見那位執行官。
或許今天可以用“沒時間”、“太突然”、“沒預約”等等為由暫時推脫掉,但這場會麵總還是不好避免。
“她、她已經到了嗎?”芙寧娜詢問門外的通報之人。
“還沒有,如果您今日沒有時間的話,我去回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