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嘯疑惑了一下,很快便反應過來她的意思是來月經了。
將她打橫抱起,放在沙發上。
“你坐會兒,去給你煮點紅糖薑。”
宣沫沫麵如菜色,仍舊勾起唇角笑了笑,“你還懂這個啊?”
“誰還沒個媽了?”
祁嘯淡淡說完,進了廚房。
宣沫沫在沙發上躺倒,渾身提不起半點力氣。
估計是這段時間減肥減得太狠,體重掉得快,身體不太遭得住,內分泌有點紊亂,經期的時候特彆難受。
肚子隱隱作痛,腦子也昏昏漲漲的,好像分分鐘能噶過去。
以前減肥的時候走過很多彎路,其中就有節食減肥這一項。
純節食,加上是大基數減肥,掉稱很快,一個月掉了六十斤,但是副作用太大了,那次來姨媽痛得她躺在床上完全起不來,連話都說不出。
而且反彈也快,經期過後恢複飲食,一個多星期又反彈了三十幾斤。
後來她才加上運動,將減肥的戰線拉長,慢慢瘦下來的。
這次減肥她是運動加節食,少走了許多彎路,成效高了許多。
但可能也是這具身體習慣性肥胖,再說原身又是個懶惰不愛動彈的,高強度的減肥計劃使這具身體有些吃不消。
才會導致這次來姨媽又開始經痛了。
不過影響不大,一般是第一天痛些,或者中期痛些,忍一忍,過去了就沒事。
“趁熱喝了。”
不多會兒,祁嘯端著碗紅糖薑茶出來,遞給宣沫沫,語氣冷硬不帶起伏。
他常年在部隊待著,習慣了這樣的語氣。
幸虧宣沫沫是個癲的,不怕他,所以時間長了也習慣了他的語氣,沒去糾正他。
隻是,身體難受的時候自然更希望被人哄哄的。
“你說話那麼凶乾什麼?”她耍脾氣了,委屈巴巴地彆過臉,“不喝!”
祁嘯頓了頓,語氣放緩了些,“我沒凶你。”
“還說沒有?明明就有!”
小姑娘的臉皺得跟包子似的,眼睛紅了一圈,眼淚在裡頭打轉,要掉不掉的,一副受欺負了的樣子。
祁嘯抿了抿唇,微微挑眉,“要我喂你嗎?”
宣沫沫嘟著嘴,不理他。
祁嘯吹了吹薑茶的熱氣,喝了一口,掐住宣沫沫的臉蛋硬生生將她掰過來,吻了上去。
薑茶帶著辛辣的味道,卻也有紅糖的甜。
溫熱的暖流從口齒間渡過來,滑入喉嚨,胃裡頭暖暖的。
“彆鬨脾氣了,乖,喝了。”祁嘯拉過宣沫沫的手,把碗放她手裡。
宣沫沫撇撇嘴,唇角是壓不下去的笑意。
嘖,這男人還挺霸道的嘞!
她就喜歡這款!
小口小口喝完了整碗紅糖薑茶,祁嘯將她抱回房間,給她蓋好被子。
“躺著吧,我去菜市買點菜。”
看她這樣子也不像有胃口能吃下東西,晚上熬點粥算了。
祁嘯準備去菜市場買些瘦肉和芥菜回來煮粥,被冰冰涼涼的小手握住了手腕。
回過頭,小姑娘眼神裡寫滿了希冀。
他溫柔地笑了笑,湊過去親親她的唇,“再睡會兒,我很快就回來了。”
“嗯。”
宣沫沫疼得不想說話,縮進被子裡,合上了眼睛。
……
看得出來祁嘯在做飯這方麵沒有什麼天賦。
如果說經痛讓宣沫沫隻剩半條命的話,那麼一口粥吃進嘴裡,她就隻剩一口氣了。
“你放了什麼?”她狐疑地睨著祁嘯,甚至懷疑他是不是被劇情硬控準備毒害她了。
“薑,鹽。”祁嘯平靜地喝著粥,似乎吃不出什麼問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