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與此同時的城防營大牢。
四個身穿巡防營營服的男子在鎖了鐵鏈的牢門外站定,後麵兩人一左一右抓著中間一人的兩條胳膊。
連接大門的長廊上,另一同樣穿著營服的人疾步跑了過來,一邊開門一邊笑道。
“王哥,您回來了啊。”
被稱作王哥的人是一個麵相有些凶狠的漢子,微微點了點頭,不欲開口。
鐵門嘩啦一聲打開,四人圍著中間一人走了進去。
開門的人麵露疑惑看著被四人圍在中間的那人。
隻見那人頭上套了黑色布罩,被後麵兩人強行按著兩隻胳膊往前走。
另外,那人經過自己的時候,口中發出“嗚嗚嗚”的聲音,應該是嘴巴被堵住了。
他就奇了怪了。
這裡是羈押擾亂京城治安之人的城防營大牢,不是罪名深重的罪犯的大理寺大牢,用得著給人頭上罩著東西?
次日一早
國公府
今日休沐,裴銘歇在家中。
墨良進來的時候,就見自家公子雙目緊閉靠在椅子上。
“如何?”
“回公子,還不肯說。”
裴銘依舊維持原本的姿勢沒動,幽幽一笑。
“不急,這才哪到哪,你今日也過去,與雲豐一起,與姓曇的好好聊聊。”
裴銘的聲音裡帶了些輕蔑的笑意,墨良明白公子所說的“聊聊”是什麼意思。
“是。”
墨良剛轉身,裴銘的聲音又傳來。
“告訴邵統領,這次的人情,我記下了。”
昨夜半路將曇彰劫走的,正是裴銘的人。
理論上,朝臣家中可以養著護衛,但是不能豢養私兵。
但護衛和私兵的界定,一直比較模糊。
一般情況下,以數量和裝備來區分。
人數不過百,且武器隻是簡單的刀劍槍戟,這是護衛。
多於這個設定,就有被當成有豢養私兵的嫌疑。
自從五年前柳依依出事,裴小公爺突然意識到自己身邊可用之人實在少得可憐。
當初他去安臨時帶在身邊的人,大都是太子手下。
而他安排跟在柳依依身邊的人,基本上就是這幫人。
後來柳依依出事,裴銘痛定思痛後覺出一個道理。
若是護在依依身邊的人都是自己的手下,依依就不會出事。
並不是他懷疑太子手下的本事,隻是對他們的忠心不太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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