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祝念安身上也落下許多意味不明的目光。
縱然太子妃之位落在了沈凝身上,可依然有太子的愛慕者對祝念安看不順眼,亦有些認定她是沽名釣譽的姑娘,如今頗為嘲諷地看著她自食其果。
祝念安此時卻不在狀態般,嘴唇囁嚅著,雲渠離得近,很容易就聽到她在說什麼,無非就是對太子態度的不確信,還有對自己之後命運的恐慌不定。
這她倒是冤枉太子了。
若不論三觀立場,男女主的愛情是絕對拿得出手的,隻是太子到底站的位置不同,他也更能與正元帝共情——站在他的立場來說,他也不願開戰。
他不悅的點無非是和親人選的問題。
若這人不是祝念安,他甚至都不會周旋這一句。
可祝念安也知道和親事關重大,她這般處境,若連太子都不肯再出手,她的結局已經可以預見了,所以她更對太子的一舉一動放大了數倍,他一個似是而非的舉動,就能叫她內心惶恐不已。
或許是她表現地太明顯,祝老夫人涼涼掃了她一眼,對祝歸荑道“荑姐兒,照顧好你二姐姐。”
祝歸荑應是,貼心地為祝念安布菜倒茶。
後者也從祝老夫人的眼神中醒了過來,她不敢再惹怒家裡,生怕一個不慎便被放棄,所以縱然毫無胃口,她也白著臉味同嚼蠟地吃了起來。
年宴持續時間本就久些,加之今年又多了燕國使團,後者的伏低做小又撓在了正元帝與百官的心尖上,顯而易見,這場宴散的早不了。
祝念安時不時就抬頭看太子一眼,後者卻始終麵容含笑,與燕丞談笑自若,連座位都沒離過幾回。
雲渠有一搭沒一搭地吃著禦廚精心烹飪的膳食,一邊瞧瞧男女主下飯,倒也自得其樂。
直到她衣裳不慎被倒酒的宮女浸濕。
“姑娘恕罪,姑娘恕罪——”宮女嚇了一跳,連忙就要跪下,但被雲渠扶住。
後者笑看她一眼,溫聲開口“無礙,我去更衣就好。”
宮女忙道“奴婢引您去,姑娘這邊請。”
似是被這邊動靜驚到,祝老夫人回頭瞧了一眼,眼神頓了一瞬後,竟緩緩起身“祖母陪你一道去。”
雲渠微不可查挑了挑眉。
那宮女眼中也極快地閃過一抹慌亂。
“祖母安心便是。”雲渠按住祝老夫人的肩,溫聲開口,“我隻是去更衣,無礙的。”
祝老夫人看了她一眼,這才不放心地點頭。
雲渠很快就隨宮女離開,走去了不遠處一處宮殿。
“這是前日皇後娘娘特地命人收拾出來的宮殿,以供諸位夫人姑娘們更衣使用。”宮女領著她走去側殿。
不料她剛轉身,就被一個手刀劈在脖頸上,失去了意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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