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彪,你知道風少最討厭什麼,同樣的話,不要讓我們問第二遍,嗯?”項海也惡狠狠地盯著阿彪問道“老實交代,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膽敢說謊,小心我撕爛你的嘴。”
“風,風少,我們幾個真的是來喝酒的,還請風少您,高抬貴手,放過我們吧。”其中的一個手下道。
說話的人是新來的,他剛在阿彪手下乾了沒幾天。他之所以敢上前說話,是因為他的姐姐。他姐姐是阿彪的一個相好,也就是因為這層關係,才把他弄到了阿彪的身邊,給他當了一名小弟。然而也是因為這層關係,才讓他在這些手下麵前作威作福,不知天高地厚。
阿彪有時候也是因為這層關係,對他也有加倍照顧。所以,才會讓這個人有恃無恐。
但是,阿彪以前做的事,他並不知情。
其實這名手下說的是真話,他們來這裡喝酒是不假,但是前提原因,也是因為他們是在這一帶看場子的。出於這層特殊的關係,他們進進出出酒吧,是很正常不過的事情。
但是,這個人對他們眼前這個自稱是風少的人,可能了解的並不多,也不太清楚他們為什麼會這麼怕他。
這個愛出風頭的小夥子,還是涉世太淺啊。
他以後也不用再了解了,因為他可能再也沒有未來了。
項海猛地瞪了他一眼,惡狠狠地道“我在問阿彪,這裡什麼時候輪到你說話?來人,給我拖下去。”
“風少,饒,饒命啊,我再也不敢亂說話了。”那人現在才知道後悔,知道害怕了,但是為時已晚,怪隻怪他的嘴太快了。
他被幾個保鏢拖著,就要準備帶下去。
“拔了他的舌頭,扔進臭水溝!”易塵風淡淡開口道。
“是,風少!”幾位保鏢應道,便拖著那個人走出了雅間。
幾秒後就聽到一聲淒厲的慘叫,之後就再沒有任何動靜了。
很快便看到,剛才那幾個保鏢已經站到了易塵風的身後。之後,還不忘整理一下自己的衣服。
跪在地上的阿彪和他的幾個手下,聽到剛才那聲慘叫,立刻嚇的瑟瑟發抖,冷汗直冒。
“風,風,風少,輝,輝少,那,那,那個。。。我,我是在這一帶看場子的!”由於害怕,阿彪此時說話都結結巴巴的。
“哦,是嘛?”易塵風蹙了蹙眉。
阿彪立刻點頭道“風少,這次我絕對說的是實話,我可以用我的身家性命擔保!”隨即做了個發誓狀。
坐在一旁的盛逸輝也忍不住一聲冷笑“你的身家性命?你以為你的命很值錢嗎?”
“風少,輝少,我知道錯了,我今晚就離開海市,再也不出現在這個地方了,求求您,就放過我這一次吧!”阿彪一邊央求著,一邊死命的磕著頭。
額頭已經都讓阿彪磕破皮了。在他磕過頭的地上還留有一片血痕。
此時,跑過來一個手下,對著項海似乎在說些什麼。
項海點點頭,之後在易塵風耳邊說道“風少,阿彪的情人來了!”
易塵風挑了挑眉“哦,把她“請”進來。”
“是!”手下聽完,立刻去門外把那個情人了“請”進來。
不久後,一個女人的聲音由遠及近“你們放開我啊,我要見阿彪!”
當她走到雅間門口,看到跪在地上,滿臉是血的阿彪,立刻跑過去,心疼的道“阿彪,你怎麼樣了?你這是怎麼了?怎麼會這樣?疼不疼啊?”
阿彪驚恐的看著她“阿怡,你來這裡乾什麼?”
“我接到你手下的電話,我不放心你,於是就過來看看!”阿怡跪在地上心疼的摸著阿彪的臉“疼不疼啊,流這麼多血!”
阿彪搖搖頭“我沒事,這裡沒你的事了,你先回去吧。”
阿怡回過頭,看到坐在她身後的易塵風和盛逸輝,先是一驚,她雖然不認識他們,但是被這兩人強大的氣場,嚇的咽了口口水,問了問身旁的阿彪“阿彪,他們是誰?為什麼把你打成這樣”
阿彪小聲在阿怡耳邊說道“他們就是風少和輝少。”
阿怡顯然一驚“你說什麼,你,你怎麼會惹上他們的?”
麵前的這個女人,雖然沒見過易塵風和盛逸輝,但是,她也從彆人的口中聽過他們兩個的大名。
阿彪不知道如何開口。
阿怡此時對著易塵風和盛逸輝說道“風少,輝少,我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還請您二位高抬貴手,能不能看在我們沒出世的孩子的份兒上,放阿彪一條生路?”
易塵風和盛逸輝都不約而同的看了看那個女人的肚子。的確,看這樣子,至少有8個月的身孕了。
易塵風嗤笑一聲“這位小姐,我們和阿彪之間的恩怨,我勸你還是不要插手的好。我不想有不相乾的牽扯進來。”
阿彪立刻跪著往前挪了挪,對易塵風說道“風少,千錯萬錯,都是我一個人的錯,還請您放了阿怡她們母子的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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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塵風說道“我和你的賬,我不會牽扯到彆人。來人,把這女人給我帶下去。”
阿彪此時緊緊握著阿怡的手“阿怡聽話,先回去,在我床頭櫃的抽屜裡,有一張卡,那裡的錢足夠你和孩子生活得了,密碼是你生日。記住,儘快離開這裡,越遠越好,不要再回來了!”
遠越好,不要再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