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柒染一再的堅持下,白靜喜終究是沒有問出太多危險的話題。
主要還是圍繞著死者生前的活動軌跡進行詢問。
“你跑來攔住我的車,就為了問一個我都不記得的人?你覺得我是多無聊才會專門去記住這些人的動態?”
柒染對於這一位氣運之子的行為,感到十分無語。
她雙手抓住自行車把手,打算一登走人。
見到這個情況,白靜喜連忙的走過去,抓住了自行車把手
“這件事拜托你仔細想一想,她對我很重要。”
“行吧,我告訴你他最近的動態,你不要再來煩我了……。”
柒染一把將這個冒昧的氣運之子推到一邊,隨即讓係統調出那被冰雹砸死的炮灰最近的去向,事無巨細的一一告知。
“這不會是你編的吧,這也太詳細了。”
聽完柒染所說的話,白敬喜目瞪口呆。
她不相信一個武者會知道侯爺府下人幾點幾時去吃了什麼飯,見了什麼人。
這事情聽著很像是臨時的胡言亂語。
“我說的你又不信,不信你還要聽,滾遠點。”
柒染就知道,自己說多了氣運之子不相信,說少了又會被問個不停。
她不悅地皺著眉涼涼地吐槽了一句,不再搭理白靜喜,直接蹬著車,一下串得老遠。
“你!滿口胡言亂語,豈有此理……。”
因為柒染那油鹽不進的態度,白靜喜把自己氣的夠嗆,離開之後嘴巴裡還嘟囔著習武之人都是暴脾氣之類的話。
她見過的武者也不少,像柒染這種不圖錢,講話不好聽,脾氣又不好的,那真的是一輩子很難遇到幾個!
……
這件事就像一件微不足道的插曲,沒有在柒染的心中留下一點痕跡,他依然是我行我素的生活著。
係統曾經問柒染為什麼要製作糕點?
柒染尋思了片刻,隻道是奇怪,不知為何,就是很懷念那種熱鬨的感覺。
幾個時辰後,三皇女府邸內。
一眾衣衫輕薄的舞男正跳著柔媚的舞蹈,三皇女支著腦袋,品著從永夜傳過來的葡萄酒。
這時門口忽然地出現一個高挑穿著麻布衣的下人,她一出現了,原本充滿胭脂香粉味的屋子裡便多了一種濃厚的血腥味。
那撲麵而來的鐵鏽氣息讓明蘭下意識地皺眉,眼神不悅地往下人的方向看了過去。
這是她私底下培養的武者。
相比起其他擺在明麵上的武者。
這些人更多的是幫助自己去鏟除和監督一些不太需要存在的人事物。
有時候不方便發電報的事情也會讓這些人去處理。
“殿下,我那天負責監督方蘭的下人彙報,樂正方蘭這些日子都在外麵發放糕點。”
“哦。”
看著那美豔舞男跳舞差點昏昏欲睡的明蘭慢悠悠的應了一聲。
對方實在過於邪門,之前見麵就讓他靠近不了美色,誰知道再見麵會遇到什麼更邪門的事情。
所以,對明蘭來說能夠不直接接觸柒染,她基本上就不直接接觸。
柒染閒的沒事浪費錢在街頭送小吃,這件事情她自然也是知道的。
“就在今天一早他與白家那一位接觸到,就是素有江南第一才女之稱的白靜喜。”
身上環繞著淡淡血腥味的麻布衣服下人緩緩說道“這一位才女最近正順藤摸瓜,摸到了我們幾個安插在侯府的探子身上。”
“嗯?”
明蘭一下子來了神,坐直了起來,她眼眸銳利地看向下人,眼神中閃過一絲殺意。
“她似乎已經要摸到咱們設立的一環偽證了。”
麻布衣下人承上的一張紙,上麵寫的赫然是白靜喜最近幾日的動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