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王這兩天食不下咽,夜不能寐,一閉上眼就是那個嬌美絕豔的女人,他要瘋了。
那天從百花宴出來,他就將平南侯府搜了個遍,都沒能找到那位佳人。
祁王手指輕撫桌上的畫,畫中是個少女,她背對著夜空,披在身上的紅色輕紗被風微微吹動,畫中一幕,定格在她回眸一笑,那笑容是那麼地嫵媚動人。
祁王手指劃過畫中少女的臉頰,撫過她的眼,再到她到的唇,看著畫中人他都癡了。
“儲鷹。”
房中黑影閃過,祁王身前赫然跪了個黑衣人。
祁王將畫丟給黑衣人:“派人去趟陳袁衛張四家府邸,幫我找到畫中人。”
“是”黑衣人一閃,消失在房間。
祁王邪魅一笑,他拿起酒壺,給自己倒了杯,仰頭一口氣罐下,朝外吩咐道:
“叫劉環來。”
經過劉家上門鬨後,劉玉和陳三爺兩人之間的感覺不一樣了,以前兩人就算睡在同一張桌上,都是界限分明,互不相擾,可現在,兩人睡在一起,他會抱著她,
這也是她第一次感受到,一個男人明明很想要,卻會顧及到她,隱忍著沒碰她。
做妾做成她這樣的,怕僅她一人。
再次感受到他緊繃的身體時,劉玉猶豫了一下,主動環上了他的腰。
“三爺”
陳三爺驀地身體一僵,抱住她腰的手驟然收緊,一股電流從脊椎骨傳遍全身。
這是他三十幾年以來,從來沒有過的感覺。
以前不是沒有女人對他投懷送抱過,記得他剛進入內閣,有官員為了討好他,送來了個西域美人,真正論起來容貌不比懷中小人兒差,那西域美人甚至脫光了躺在了床上,他都提不起興致。
對他來說,一生都奉獻給了朝廷,有沒有女人對他也沒什麼,特彆這幾年,他信了佛,更加心如止水。
同意他娘納妾,那隻是想全了他娘的心願,想著等到時機合適,會放她們走。
可當見過她以後,一切就朝著他預想的背道而馳,變得越來越不像他自己。
到了此時,對她,他再也放不了手,隻想把她圈在身邊。
“三爺讓妾伺候你吧!”劉玉不是個不知趣的人,她做為彆人的妾,說白了,男人疼你,你得收,但是也要懂分寸,不然久了,就是不識抬舉,隻會讓人厭棄。
既然陳三爺想要,就算他不說,她也要主動給。
她的手如羽毛劃過他的脊椎。。
儘管很想真的占有她,但此時陳三爺還是抓住了她準備往上攀的小手。
他暗沉的眸子注視著她,“彆動”
劉玉睜著水靈的杏眸,不解地看著他。
他一把將她的頭按在了胸口,一隻手蓋住她那雙勾人的眼,嘶啞道:
“再等等。”
等什麼?劉玉不明白,整個身體被他圈在懷裡,根本動彈不得,
劉玉最終放棄了,
算了,這是他不要的。
軟玉在懷,感受著身體某處愈發強烈的變化,陳三爺隻得將頭埋進她的脖間,似乎隻有這樣,如同千萬隻螞蟻啃咬的滋味才能得到緩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