豫章侯留下身邊最厲害的人,他們迅速返回村裡,通知了陳三爺,自己則帶上所有精銳追上前,其他步兵由陳三爺抄路,包抄去往京城的小路上。
祁王這邊還不知道,自己已經成為彆人砧板上的肉,
一萬精兵雖然平時,攻下皇宮是有點勉強,但今日父皇出殯,所有太子包括大朝都要前往皇陵,帶走了皇城裡的大量精兵,留下來的那些人,隻要從就薄弱的點突破,拿下這座沒人心鎮守的皇宮,還是不難的。
可為什麼他會如此心神不寧。
“周副將,你確定太子陳之赫出城了嗎?”
祁王問身邊的副將。
周副將點頭“殿下放心,埋伏在皇宮的探子給出的消息,不止太子,還有周正都一並出城去了皇陵。”
這個副將,是從小跟著他的護衛,祁王信得過,他拍了拍懷中的東西不再問些什麼,眺望皇宮方向,喃喃
“陳之赫,李祁,我看你們回京城後,看著繼承大統的人,是我,還笑不笑的出來,我一定要把你們統統踩在腳下,做做當街老鼠,像我一樣。”
“不,比我還要慘。”
副將功夫好,耳力過人,雖然祁王聲音小,他還是聽到了。
他興奮起來,從成之功啊!
想他個罪臣之後,也有這麼一天,不枉他折服多年。
可在他們還在美好的幻想著,還是那些馬蹄聲和風聲,以及士兵的步伐聲音,但此時祁王就是還感覺不對勁。
沉思一會,他想到了。
對,是風聲和蜂采蜜的聲音。
四月山花開的季節,前幾日他們還抱怨蜜蜂越來越少了。
這是不正常的。
他說給周副將聽,周副將豎起耳,仔細辨認後,神情嚴肅起來。
像是認證他們的猜測,身下的馬兒就不動了,不肯前進。
就在這時,一隊人馬突然擋住了他們,不是陳之赫的狗腿子豫章侯,又是誰呢!
祁王掃了眼他身後不足千人的人馬,他的臉色才舒緩了些
“本王道是誰呢!原來是豫章侯呀!你不會真的以為這點人馬,就可以擋住本王的腳步吧!識相的趕緊讓開,我還可以饒你性命。”他說雖這樣說,人已經給身後的副將使了眼色,有隊人馬,開始趁人不注意想往後豫章侯人馬後麵,圍殺個出其不意。
“廢話少說,太子命令,爾等速速就放下武器,可免殺頭之罪。”豫章侯拔出劍,肅穆地交代。
祁王呸了一聲“我要他那個無能病秧子饒恕……”
兩方人馬打了起來……
豫章侯雖然帶來的九百多人馬,是精銳,但麵對十倍的祁王兵,又是前後夾擊,不足半息,就開始節節敗退,死傷無數。
對於這種開戰就勝的彩頭,他很是高興,壓在心頭抑鬱,消散了。
他哈哈大笑起來。
突然地,他的笑聲戛然而止…
豫章侯身後,他的士兵,“撲嗤”一個接一個,全部倒下,不足吐息間。
放眼望去,那條通往京城的小路上,是密密麻麻的人,他們穿的正是豫章侯士兵的衣服,而帶兵卻是陳三爺。
麵對他,明明本身就是勝局,就會無故失敗,
這可是他花了無數銀兩的養出來的兵啊!
他想逃,可情況不允許了。
陳三爺和陳二爺率領隊伍衝了上來。
剛才祁王有多得意人數上的優勢,此時就有多痛恨人數上的劣勢。
該死!
雙方打了起來,很快祁王的兵馬就開始慌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