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叫奇奇怪怪的事,她一個正經人,能乾什麼。
唉,炮灰難做,今年尤其難做。
原書裡裴嶠年這個瘋批為了女主什麼事都做得出來,他不讓裴靳退婚也是因為想要搶女主,現在換了身體,他還怎麼去搶女主,騷擾男女主的感情,順便把男主騰出來讓她攻略呢……
許雲灼眉頭皺得很緊,隨即就想明白了,裴嶠年跟裴靳是堂兄弟,兩個人肯定經常能見麵的,到時候她就去套近乎,然後再避免跟自己的身體見麵,裴嶠年也不一定能找到她。
等她刷得差不多了,到時候係統回來把他們換回來,她直接一走了之,誰還管裴嶠年弄不弄死她。
想通以後,許雲灼給自己做了個加油的手勢,然後心情愉快的開始哼歌。
而高特助透過後視鏡就看見裴嶠年坐在後麵,腦袋上裹著厚重紗布,一會兒哭一會兒笑,一會兒又哭又笑,一會兒又哭笑不得,一會兒唉聲歎氣,一會兒激情滿滿,最後單手握拳給自己做了個加油的手勢,開始愉快的哼歌。
他“……”
沒忍住擦了擦額前的冷汗,人麻了。
真他媽的見鬼了啊。
他隻覺得背脊生寒,因為此刻的裴嶠年像個癲子。
斟酌著話語,高秘書小心道“裴總。”
許雲灼心情不錯“嗯?怎麼了?”
高特助繼續道“是關於公司的事,您昏睡的這兩天堆積不少文件需要您來簽,我等會兒把文件送您家裡?”
許雲灼“……”
什麼?
霸總還要上班?!
她抬手揉著腦袋,一臉痛苦“嘶,我的頭怎麼這麼痛呢?我不想再聽到有關工作方麵的字詞,會影響我身體恢複進度!”
高特助“……是。”
……
醫院。
許父隨後跟著出來,見許雲灼站在大廳,找人鉗製住了她,猛的扇她一個巴掌“許雲灼,我真是太縱容你了,才讓你一而再,再而三的觸碰我的底線。”
“我要你跟裴靳結婚,哪怕下藥也在所不惜。”
裴嶠年隻覺得左臉頰一麻,他用舌尖抵了抵,已經有很多年,沒有嘗到挨打的滋味了。
但許雲灼這身子真的太弱了,讓他被抓住連反抗的餘地都沒有。
這一係列的事讓他的心情糟糕到了極點,隻恨不得下一秒就讓整個許家從京城消失。
區區一個裴靳都讓姓許的當寶貝一樣捧著,以為許雲灼跟裴靳結婚就能得到裴家的助力嗎?
整個裴家,他說了算,裴靳連跟他競爭的資格都沒有。
人人都說裴靳是京圈太子爺,在整個京城橫著走。
就因為他在裴家上到老爺子老太太,下到姑伯嬸子寵著,儼然生活在蜜罐子裡,都覺得他裴嶠年現在占著家主的位置,以後遲早會到裴靳手裡。
而裴靳現在就在娛樂圈闖蕩,混了個新晉影帝的成就,他算個屁。
“許雲灼,如果你不聽話,那我們以前說的條件也就此作廢吧。”許父聲音冷沉。
裴嶠年皺了皺眉,對於許雲灼的事他不想管,現在他隻想回到自己的身體裡。
於是按捺下怒氣,低下頭“我知道了,你鬆開我,我現在就去找裴靳。”
許父見許雲灼示弱,才揮手讓人鬆開她。
裴嶠年一得自由,冷笑一聲“那你就好好等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