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月沒有搭理他,這種話術,蔚藍已經騙了自己不知道多少次了。
理智回籠的舒月問問他“你是外麵村民說的河神?白瞎這副長相,竟然直接生吞他們供奉的祭品。”
“那些不是我吃的,再說你也是他們供奉給我的新娘,我怎麼沒有吃你。”他戲謔反問道。
舒月我還是黃花大閨女,就被成新娘了。
“你想的美,說說看,你到底什麼情況?”舒月問道。
“我隻是被困在這河蚌精這裡,外麵的村民一召喚,它就想出去吃東西,我也控製不了它,為了不嚇到那些村民,我隻好給他們一些,這河蚌精裡的珍珠,好在這珍珠有延年益壽的作用,”那個像精靈男說道。
“這裡沒有靈力,沒有空氣,你怎麼能一直在水底生活?”
“不清楚是什麼情況,我睜開眼,就看到在這個河蚌裡,好像已經和它融合在一起,離不開了。”他懵懂又迷茫的說。
“那現在你可以坐在這裡說話?它呢?”舒月疑問著。
“他在消化今天吃的祭品,要不然我也沒有時間坐在這裡,它早把這裡攪的天翻地覆。”他無奈的說道。
對於他的解釋,舒月已經相信了大半。
舒月手無意識的,在輕敲大鍋思考著,她每敲一下,那個河蚌的殼就抖一下。
這倒有趣了。
“我有辦法把你和它分離,就是有點疼,而且我也不願意做無本的買賣,分開了,你要跟我走。”
“你考慮考慮,給我回複。”
舒月漫不經心的說。
“不用考慮,隻要你能把我和他分開,我就跟你走。”他斬釘截鐵的說道。
“好,有氣魄,那你先縮回殼裡。”舒月鼓勵道。
那精靈男子依照她的話,慢慢的把河蚌的殼關上。
舒月連忙催動靈力,把那個大鐵鍋變大一點,裝了水,又丟了一塊靈石在裡麵。
論河蚌怎麼打開?
當然是放鍋裡煮了,會很鮮美的。
經過挖礦多年的鍛煉,舒月從礦工,變成了現在的廚工。
輕而易舉的就抱起了,這個比她還大的河蚌,丟鍋裡。
用一張溫和的火符,在鐵鍋底下燒。
水剛剛升了點溫度,就看到河蚌張開了殼,露出了裡麵的嫩肉,張牙舞爪的在湧動。
它既想出來吸收靈石的力量,又嫌棄水溫讓它不舒服,都快把自己扭成麻花了。
舒月對它說“把你身體裡孕育的那個東西吐出來,這顆靈石就給你,”
舒月也在賭,它能聽懂人類的語言。
它停頓了一會,好像是在思考。
舒月繼續說道“如果你願意合作,就把蚌殼張大一點,我就把溫度調低。”
果然,它把自己的殼張大了點。
見此,舒月微微一笑,撤掉了火符。
等溫度降低了。
舒月一副好商量的樣子,說道“現在的溫度很適合你,把你孕育的那個東西吐出來,我再給你一顆靈石,這比你吃的那些祭品更有靈力。”
它停止了很長一段時間,好像在糾結。
看來是籌碼不夠大呀,一隻貪心的河蚌精。
舒月說道“再給你一顆靈石,我身上隻有這三顆靈石,如果你不願意交易,那我就走了。”
說完,她彎腰假裝把三顆靈石收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