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大誌,你胡說八道什麼?人家小陽是大學生,我一個大齡農村婦女,怎麼可能和他搞破鞋?你也不用自已的腦子想一想,這有可能嗎。你汙蔑我可以,但不要汙蔑小陽。他年紀輕輕的,將來還要娶媳婦呢。你這麼汙蔑他,將來誰願意嫁給他?”沈月茹出現了,大聲對自已的老公控訴道,都要被氣哭了。
如果殺人不犯法的話,她一定拿一把菜刀把陳大誌給劈了。
欠錢的時候一走了之,連老婆孩子都不要了。
一聽說欠賬還清了,立即就回來了。
回來了也就回來,不僅不感恩陳陽,還想從陳陽身上繼續搞錢,簡直太不要臉了,全世界都沒有這麼不要臉的人。
“你這麼袒護他,還說和他沒有一腿?你這個賤女人,看著老實,背裡騷著呢。你怕他娶不到老婆,那你乾脆嫁給他算了。隻要給我二十萬,你現在就可以跟他走。”陳大誌罵罵咧咧道。
他之所知道陳陽和沈月茹搞破鞋,是因為趙鐵蛋告訴他的。
昨晚趙鐵蛋過來,雖然沒看到實戰現場,但是根據自已的經驗,推斷出陳陽和沈月茹在屋裡麵發生了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
啪!
陳大誌話音剛落,陳陽又狠狠抽了他一巴掌,直接抽到破相,痛得嗷嗷大叫。
“你這個垃圾,渣男,天天在外麵鬼混,有什麼資格罵月茹嬸子?我告訴你,我和月茹嬸子清清白白,根本沒搞什麼破鞋。你要是再敢胡說八道,我撕碎你的嘴。”陳陽怒道。
“趙鐵蛋什麼都告訴我了,證據確鑿,你還想否認?媽了個巴子,陳陽,除非你今天打死我,不然老子一定把你們搞破鞋的事情通報全村,讓全村人知道你們的醜事。”陳大誌吐出一嘴血,咬牙切齒道。
“陳大誌,你還是不是人?你說得是什麼渾話?趙鐵蛋是什麼人你還不知道嗎?壞透了。你竟然相信他,不相信我,不相信小陽,你簡直不可理喻。”沈月茹眼角兩行淚,真的氣哭了。
“你個賤女人,出軌了還這麼義正嚴詞,老子以前怎麼沒見你這麼能說會道?分明就是心裡有鬼了。你解釋就是掩飾,掩飾就是實事。我也不和你們廢話了,陳陽,給我二十萬,嬸子歸你,而且我會把這個秘密爛到肚子裡。到時候你們想怎麼搞破鞋,就怎麼搞破鞋,我不管了。”陳大誌很不要臉的說道,目的很單純,就是要搞陳陽的錢。
“你踏馬……”陳陽氣急敗壞到了極點,又揚起了一個巴掌。
“往這裡抽,來來來,有種抽死我。”陳大誌死豬不怕開水燙,不僅沒躲閃,反而把腦袋伸了過來。
“世界上怎麼會有你這種垃圾?”
陳陽那個恨啊,真想把陳大誌抽死,但是又不敢。
沈月茹哭哭啼啼,又急又氣,完全沒了主意。
如果陳大誌真把她和陳陽搞破鞋的事情傳出去,村民的唾沫星子非把兩人淹死不可,白的也能變成黑的,兩人有十八張嘴都解釋不清楚。
她終究是有夫之婦,出軌很可恥的。
而陳陽竟然勾引有夫之婦,放在古代,是要五花大綁,遊街示眾的。
“陳陽,我最後問你一遍,給不給錢?”陳大誌大聲問道,抓住了陳陽的七寸,很是理直氣壯。
“陳大誌,你踏馬還能不能要點臉?”陳陽有了一種無力感。
“不給是吧?好。搞破鞋了,搞破鞋,大家快來看啊……”陳大誌扯開嗓門喊了起來。
“我去你瑪德,還真敢喊啊?”
陳陽連忙把陳大誌的嘴巴堵上。
人至賤則無敵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