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開車門後,陳陽直接就跳下了車。
“啊,小陽哥哥,你不是要玩車裡震啊?你要乾嘛?”陳盈盈問道。
“誰要和你車裡震。人有三急,我要下車方便方便。”陳陽找了個借口,淡淡的道。
他這話一出來,陳盈盈當場都懵逼了。
“什麼?三急?混蛋啊你!我都要脫衣服了,你就跟我來這個?”陳盈盈氣到差點暴走,感覺一盆涼水從頭頂潑下,火熱的內心唰地涼了半截。
小妮子隻感覺自已受到了一萬點傷害,小虎牙磨得嘎吱嘎吱響。
就在這時,小妮子看到一縷強光照射了過來,還能聽到汽車的狂躁聲響,仿佛有一頭猛獸衝出了牢籠。
“又有車子過來了嗎?”小妮子一呆,突然覺得問題可能沒有這麼簡單,陳陽不是去解決三急的。
想下車去看看,卻想起陳陽剛才說過的話,草地裡有毒蛇出沒,根本不敢下車啊,隻能老實的坐在車裡。
轟轟轟!
下了小路後,悍馬車加速狂奔,發動機的轟鳴聲打破了這裡的寧靜,驚得小動物一陣亂竄。
路麵上的一些小坎小坷,或者小石頭,掉落的樹枝,等等,悍馬車完全忽略不計,一衝而過,莽就對了,霸道的車燈把小樹林照耀得一片通明大亮。
突然,一道人形身影出現,宛若鬼魅,就站在路中央。
仔細一看,可不正是他們要找的人,小神醫陳陽。
悍馬車沒有減速,而是要給陳陽來一個下馬威,準備先上演一出速度與激情,然後在他麵前急刹,把人嚇到尿褲子,從而不戰而屈人之兵。
不成想,就在悍馬車距離陳陽還有十丈距離,速度狂飆到八十邁的時候,陳陽突然動了,腳下踩著一塊皮球大的石頭,估摸著能有十幾斤重,上半身往前一傾,右腿往後高抬,擺出一個標準的踢球姿勢。
“我說,這小子不會是要把石頭當成足球踢飛,來砸我們的車子吧?”開車的司機小弟冷冷一笑。
那石頭看著得有十幾二十斤重,想給當成足球踢飛,扯犢子還差不多。
即便真的把石頭給踢飛了,腳也非得被乾廢不可。
“這逼裝得,666啊。以為能嚇唬住我們。狗子,加速撞上去,到他麵前再急刹,把他嚇到尿褲子。”後排座上一個手裡端著一把AK47的小弟冷笑著的說道。
“是啊,我們這悍馬的擋風玻璃可是能夠防彈的,AK47或M16不動用穿甲蛋都擊穿不了。咱就是把車子停著不動,讓他用石頭砸,都不可能砸得破。”另外一個端著M16的小弟說道。
不過,坐在副駕駛座上,穿著阿瑪尼西裝,戴著金絲眼鏡的小老大卻是眸子微微一縮,不敢太掉以輕心。
因為他得到的消息中,陳陽不僅通曉醫道,還有一些小武術,可能是一個外力武者,乃至半步內力。
武者的力量,又豈是普通人所能比擬?
踢飛一塊十幾二十斤重的石頭完全不在話下,他都能做到。
再加上車子狂飆前衝的速度,一塊石頭迎頭拋來,即便是防彈玻璃,也有砸爛的可能啊。
“減速,停車!”金絲眼鏡男當即下了一個命令。
“啊,減速?為什麼?”司機小弟不解。
“我踏馬讓你減速,停車,聽不懂人話嗎?”金絲眼鏡男發飆道。
“哦。”開車的小弟打了一個激靈,趕緊把腳從油門換到刹車上。
就在他腳踩刹車的同時,陳陽那後高抬的右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狠狠的踢了出去。
那腳尖之上,一團玄黃色的氣流湧動,有真氣包裹。
嘭!
這一腳準確無誤的踢在了石頭之上,接觸的刹那,腳尖的一團玄黃色氣流忽地湧動而出,如流水一般覆蓋在了石頭之上。
下一秒,石頭就像是開了大腳的足球,嗖地一聲,飛了出去。
正是有真氣包裹,石頭才沒有破碎。
不然的話,陳陽這一腳之下,就是鐵疙瘩也得扭曲變形,石頭不碎裂才怪。
嗤啦啦!
空氣中甚至傳出了銳利的破空之聲,隻見和足球差不多大小的石頭,就仿佛從炮膛發射出去的炮彈一般,劃破蒼穹,速度快到了極致。
勁氣翻滾,石頭在空中劃過一道近乎筆直的拋物線軌跡,目標點赫然在悍馬車的前擋風玻璃之上。
“這踏馬什麼鬼?狗東西真把石頭踢飛了!”司機小弟傻眼了,一瞬間甚至無法呼吸。
那石頭蛋子的速度堪比炮彈,讓他感覺到了死亡的殺機。
他已經踩下了刹車,悍馬車的速度越來越慢,可是前擋風玻璃的麵積實在太大了,始終處在石頭蛋子的落地點。
“該死!”
坐在副駕駛座上的金絲眼鏡男瞳孔狠狠一縮,發出一聲暗恨,手裡的虎牙格鬥匕首猛地一劃,割斷了身上的安全帶,然後一手把車門推開,縱身一躍,竟然從車子裡麵跳了下去。
轟隆!
幾乎同一時間,石頭蛋子在悍馬車的前擋風玻璃上砸了一個結實,傳出一聲驚天動地的巨響。
那號稱AK47和M16如果不動用穿甲蛋都打不穿的擋風玻璃,脆弱得就仿佛紙糊的一般,瞬間就被擊出了一個窟窿。
以這個窟窿為中心,四麵八方更輻射出密密麻麻的裂痕。
這既視感,堪稱驚天地泣鬼神,仿佛不是被石頭擊中,而是被炮彈擊中。
“啊!”
司機小弟當場發出一聲恐懼的驚呼,嗓子都破音了。
因為那枚石頭蛋子仿佛是鐵做的一般,擊碎了前擋風玻璃後,竟然沒有碎裂,而是鑲嵌在了擋風玻璃的窟窿中。
更可怕的是,不偏不倚,石頭蛋子正對著他的腦袋,近在咫尺,一旦擊穿了擋風玻璃,落在他的腦袋上,他的腦袋非得像落地的西瓜一般爆開不可,十條命都不夠死的。
這時他刹車一踩到底,悍馬車終於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