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君姐,你醒了啊,感覺怎麼樣?”
陳陽很心虛的打了一聲招呼,臉上擠出一絲比哭還難看的笑容。
卻突然,喬婉君發出一聲大叫:“啊啊啊啊啊啊啊……”
大嗓門仿佛用了擴音器似的,一下子差點把陳陽的耳膜都給擊穿了,振聾發聵。
看向陳陽的眼神中更帶著怒火,滿是對渣男的深深控訴。
大叫過後,喬婉君怒聲質問道:“混蛋,你怎麼會出現在我的床上?我的衣服呢?你昨晚到底對我做了什麼?”
“姐,彆激動,昨晚是你撲的我啊,你都忘了嗎?”陳陽拉著一張苦瓜臉道。
真是越害怕什麼,越是來什麼。
剛才他還擔心喬婉君醒來後彆把昨晚的事情給忘了,結果還真給忘了。
“我撲的你?混蛋,你覺得我會信嗎?我一個母胎單身三十年,立誓一輩子不嫁人的大女主,怎麼可能主動撲你?你把我當成什麼了?”
喬婉君氣急敗壞,狠狠一腳對陳陽跺了過去。
纖纖玉足晶瑩剔透,看著不可能有多大力量,可是一腳踹出去,腳心的空氣瞬間就被踩爆了,仿佛一腳踩在了水麵上似的,氣浪炸開,甚至發出了輕微的音爆轟鳴。
下一秒,這一隻纖纖玉足踩在了陳陽的胸膛上。
陳陽那可硬扛重炮的胸膛,竟然被一腳踩得凹陷下去一塊,發出轟隆一聲悶雷般的巨響。
緊接著人就被踹飛了出去,就仿佛踢飛的皮球一般,轟隆一聲撞到牆壁之上。
堅硬的水泥牆壁直接被撞出一個人型凹坑,半個身子突出在外,半個身子嵌了進去,仿佛一副立體雕像。
傳說中的打人如掛畫,正是如此啊!
“啊,不會吧?我的力氣怎麼這麼大了?難道是我沒睡醒,還在夢中?”喬婉君不敢置信的道,又懷疑自已是在做夢。
曆史總是驚人的相似!
幾天前在鄉下小診所,陳陽給她解毒時,憑著逆天針灸術,讓她的血脈之力複蘇片刻,一醒來,發現自已身上的衣服被脫光光,以為被陳陽侵犯,對陳陽好一通爆錘。
現在又是一樣,唯一不同的是她複蘇的血脈之力不是曇花一現,而是真正覺醒,永恒具備。
雖然隻覺醒了一小部分,但她可是萬古冰凰血脈啊,這一腳足夠陳陽喝一壺的了,痛到齜牙咧嘴。
“哎呀,痛死我了,你這個瘋女人,到底在乾什麼?昨晚明明是你先撲的我,我百般抗拒,最終還是被你得逞,怎麼還惡人先告狀呢?明明說好一夜歡愉,互取所需,不用我負責的,怎麼還說話不算話了呢?早知道我就錄像為證了。”
揉了揉有些酸痛的胸口,陳陽虎軀一震從牆壁裡衝了出來,氣呼呼的對喬婉君說道,真的很想對這個女人施以家法,屁股上抽出幾個掌印出來。
“而且你的冰凰血脈覺醒也是我的功勞,你得感謝我才對。不過,你的血脈隻覺醒了百分之一不到,想要更深層次的覺醒,還得靠我,知道嗎?”陳陽繼續說道,竟然還威脅上了,意思這個女人要是還想血脈繼續複蘇下去,要求他。
哪怕滾一次床單血脈複蘇百分之一,那也要滾一百次。陳陽有的辛苦呢。
“啊啊啊……”
這時喬婉君在潔白的床單上發現了一朵小紅花,沒吃過豬肉,但是見過豬跑啊,知道這意味著什麼,當即暴跳如雷,對陳陽怒吼道:“混蛋,還我第一次!”
“我也是第一次啊,大姐。說吃虧也是我吃虧才對,終究我還是個小鮮肉啊。”
陳陽知道自已這是黃泥塞進褲襠裡,不是屎也是屎了,根本解釋不清楚,為了生命安全,還是趕緊開溜為妙。
“你的意思我是老阿姨了?混蛋!奪走了我的第一次,還侮辱我。看我不殺了你。”
陳陽不說還好,這一說喬婉君更怒了。
他光著屁股剛要把門打開,然後溜之大吉,突然喬婉君狠狠一巴掌對他拍了過來。
轟!
掌心的空氣傳出一聲爆震,更有凍徹骨髓的冰寒氣勁呼嘯而出。
呼呼呼!
那冰寒氣勁所過之處,空氣中的水蒸氣瞬間化成冰晶顆粒,仿佛無數碎鑽。
當和陳陽的身體一接觸,這無數冰晶碎鑽便覆蓋開來,速度極快無比。
陳陽剛打開房門,一隻腳跨了出去,另外一隻腳還留在屋內,身體突然就動不了了,身上覆蓋著一層尺許厚的寒冰,仿佛一具冰雕。
那冰塊不是白色的,而是湛藍色的,仿佛南北極冰川最深處沉積了萬年的寒冰,硬度和鋼鐵都有的一拚,掄動大錘都很難砸得開。
“我噻,我這也太猛了?真的是做夢嗎?不像啊,感覺太真實了。”
看著自已白皙的手掌,還有那手掌心滋滋往外冒的寒冰氣勁,以及空氣中彌漫著的無數冰晶顆粒,喬婉君感覺很不真實,大腦都有些眩暈。
可是,對著自已的身體狠狠一掐,真的很痛啊,甚至都掐出淤青來了。
“這不是做夢,這是真的啊!但是,我為什麼會具備如此可怕的力量?”喬婉君一腦門的疑問。
“大姐,答案就在你的後背上呢,對著鏡子看看就知道了。”
突然,一個聲音傳來。
人形冰雕中的陳陽,大眼珠子骨碌碌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