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畜生,你踏馬的有種就踩死我,不然我對天發誓,非弄死你不可,還要弄死你全家。”黃毛衝著陳陽怒吼道,通紅的眼珠子都快瞪裂了,愈挫愈勇,非常硬氣。
眾人一聽,都替陳陽捏了一把冷汗。
尼瑪,惹到滾刀肉了這是。
滾刀肉蒸不熟,也煮不爛,根本不怕死,拚了命的和你死磕到底,根本無解啊!
除非你敢把人殺了,但是你敢嗎?
你根本不敢啊,因為殺人要償命!
當你把滾刀肉放了的那一刻,就是滾刀肉和你拚命的那一刻,一個不好就是滅門慘案。
所以,滾刀肉千萬不能招惹!
但是,陳陽偏偏就惹上了。
“弄死我全家是吧?那我就先把你弄死!”陳陽冷冷的道,腳掌下壓的力道更加重了幾分。
嘎吱,嘎吱!
哢哢哢!
這次隻來回碾動幾下,黃毛的頭皮就擦出了血來,把地麵都給染紅了,真可謂頭破血流,甚至頭蓋骨都給踩到了變形,發出哢哢聲響,給人一種腦袋要被踩爆的感覺,如同爛西瓜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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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臥槽,踩爆腦袋,這是何等驚悚?
這一刻,圍觀的人無不倒吸涼氣,不忍直視。
許多人更紛紛後退,唯恐黃毛的腦袋被踩爆了,濺自已一身血漿。
“啊啊啊,哎呦,挖槽,挖槽,痛死我了!”
“彆碾了,再碾腦袋就炸了。”
“大哥,我服了,我真服了,求你放過我吧,你是我爹,你是我祖宗……”
……
殺豬般的慘叫聲響徹大眾賭石區,黃毛終於老實了,腦瓜子被踩得嗡嗡的,仿佛一條鬥敗的土狗,連連求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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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因為他發現陳陽真踏馬敢殺他啊,他要是不服軟,非把他腦袋踩爆不可。
這可真是,硬的怕橫的,橫的怕不要命的!
而陳陽就是那個不要命的。
“狗一樣的東西,還敢坑老子的東西,瞎了你的狗眼。這次我不和你一般見識,放你一馬。要是不識抬舉,還敢來找我茬,我非廢了你不可。給我滾!”
語落,陳陽把腳掌從黃毛的腦袋上收回,接著又一腳踢到黃毛的肚子上,把黃毛踢得在地上打了好幾個滾,一直滾到數米之外。
“好,你有種,給我等著,我非找你人弄死你不可。”黃毛罵罵咧咧,站起來拔腿就跑,感覺自已又行了,說是要找人弄死陳陽,顯然沒打算善罷甘休啊。
眾人毫不驚訝,因為這是一位滾刀肉啊,要是這麼容易就服軟,那就不叫滾刀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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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完了,完了,這黃毛一看就是黑社會。小夥子,你趕緊走吧,免得被報複。”有人對陳陽勸說道,讓小夥子悠著點,彆有命賺錢,沒命花錢。
“走不掉了。這個黃毛我認識,是雷哥的人。而雷哥是這一整條古玩街的地頭蛇,所有人在這裡做生意,都得給雷哥交保護費。這小子敢在雷哥的地盤還打的是雷哥的人,絕壁死定了!”
“哪個雷哥?龍門的那個吳大雷嗎?”
“不錯,就是那個吳大雷,龍門老大龍爺手下的得力乾將之一。而龍門現在是我們楚州市地下世界最大的幫派。你覺得這小子身上有幾條命夠看的?”
……
眾人一陣議論道,知道了黃毛的身份,都驚悚到不行,勸說陳陽趕緊離開。
可陳陽卻對大家的好意提醒充耳不聞,什麼狗屁雷哥,什麼狗屁龍爺,土雞瓦狗罷了,來一個打一個,來兩個滅一雙。
這時,那個賭輸了的中年男人郭CEO見陳陽和黃毛打起來,混入人群中,想要逃跑。
畢竟,他可是輸了一千萬啊!
“狗東西,輸了錢,還想逃跑,可能嗎?”
怒罵聲中,一隻大手從後麵掐住了他的脖子,一把將人摔倒在了地上。
“願賭服輸,一千萬,拿來!”陳陽對著中年男人喝吼。
“你你你,你敢打我,你要死啊!我隻是和你賭著玩的而已,你還當真了?你能拿出證據嗎?你根本拿不出來!”
不成想,中年男人竟然耍起了無賴,死不認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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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畢竟那可是一千萬啊,拿出來他十年的努力就付諸東流了,一朝回到解放前,所以他耍賴,不想給陳陽錢。
畢竟兩人當時隻有口頭協議,而口頭協議不具有法律效力。
更何況,兩人之間對賭,金額巨大,本來就是違法的,就是報了警都沒用,不僅要不回來錢,甚至還會被警察沒收非法所得。
“臥槽,狗東西耍賴啊!”
“願賭服輸,欠債還錢。這次我占小哥這一邊。”
“姓郭的,你堂堂一個上市公司的CEO,竟然耍賴,你丫還是人嗎?小哥,找律師告他!我們挺你。”
……
群眾的眼睛是雪亮了。
周圍見證了這一場對賭的人對中年男人郭CEO一通口誅筆伐,大罵這個狗東西不要臉,竟然不承認對賭的存在,竟然不願意給錢。
雖然這場對賭隻有口頭協議,但是周圍有幾十上百人見證了這場對賭啊,姓郭的想糊弄過去,否認對賭的存在,門都沒有。
“叫毛線啊叫,都丫給我閉嘴,關你們什麼事?和你們有一毛錢關係嗎?鹹吃蘿卜淡操心。都一邊玩著去。”
被眾人唾罵,中年男人也來勁了,暴跳如雷,瞪著大眼珠子,指著周圍人的鼻子對罵了起來。
然後,他又好聲好氣的對陳陽說道:“小哥,我老郭對你的賭石技藝心服口服,確實我不如你。但是這場對賭實在太兒戲了,完全就是鬨著玩的,恕我不能承認。當然,出於人道關懷,我可以給你十萬塊錢。如果你不服,可以請律師告我。如果告贏了,法院判我給你多少錢,我就給你多少錢。否則,免談!”
中年男人好言好語,好聲好氣,卻把無恥的嘴臉暴露無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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