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騖依舊是那個表情,隻是不得不承認就算是這樣江騖也是帥的。
“c,這個老鼠為什麼一直在耍這個貓?”
薑甜“。”
幾秒後,薑甜開口,“你沒發現是貓抓老鼠,老鼠在逃跑嗎?”
其實薑甜也沒怎麼看過這個動畫片,還是最近付小暖愛看她跟著看了些。
“跑就跑唄,為什麼一邊跑還要一邊耍他?”
“因為他倆是敵對關係。”薑甜耐心地解釋,那語氣像是在和一個神經病說話,“麵對敵人這個態度有什麼?”
空氣安靜了幾分鐘後,江騖沒有回答她的話,轉變了立場,“這貓笨死了,笨死了。一隻老鼠還抓不到?它最後一定不是餓死的,它是笨死的。”
薑甜除了無語就是安靜。
果然奇特的病還得有管用的藥來治。
付戎琛慢慢悠悠地從樓上下來,一本正經地說“不是笨死的。”
“怎麼死的?”小紅帽因為思考和質疑猛地從沙發上坐起身,帽子歪掉掛在他的頭發上十分滑稽。
付戎琛彎腰牽起薑甜的手往外走,“被你吵死的。”
——
薑甜看著緩緩駛出暖園大門的車子,“不等小爺嗎?”
隔板升上去,付戎琛把她抱坐到自己的腿上,男人撩開她紅了一塊的額頭,“還疼嗎?”
薑甜點頭,笑了笑,“疼。小紅帽的外婆手勁兒不小呢。”
提到外婆,薑甜的聲音都低了。
付戎琛沒說話,吻了吻她。
有些傷痛沒有辦法消失隻能漸漸地麻木,麻木之後再想起來就沒有那麼痛和遺憾了。
付戎琛從旁邊的藥箱裡拿出藥膏。薑甜這才發現不知道何時,車後座上放了藥箱。
他挖了一小坨在掌心裡化開,反複揉搓,輕輕按在了薑甜的紅腫的額角。
他做這些的時候很認真,那張臉好看到薑甜看著他入了神。
付戎琛把手掌放到了她鼻子上,薑甜被藥味嗆了一下無聲地躲開,抽了乾淨的紙巾給他擦手,“小暖看著像個小孩子,但是她有時候心思很敏感。二爺,特彆是你,她很在乎你。”
“小孩子依賴一個人,會把這個人看得比任何事情都重要。你的一舉一動會影響她的情緒,以後彆凶她。不管是為了誰,都不值得二爺凶她。”
薑甜知道,付戎琛對付小暖是極好的。否則,付小暖也不會這般在乎她的琛哥哥。
付小暖是孩子的脾氣和心性,從她的態度就能看出誰對她好。
薑甜隻知道付戎琛不會經常凶付小暖,卻不知道付戎琛第一次凶付小暖,是因為她。
付戎琛垂眸睨著她,薑甜的皮膚底子保養得極好,這樣近的距離沒有一絲毛孔。
薑甜抬眸,目光撞入男人眸子裡,四目相對。
付戎琛在她唇上咬了口,“都是大灰狼的小朋友,誰都不能受了委屈。”
她咬了咬唇紅了眼圈,淡淡地甜笑,“大色狼。”
無聲的吻,落在她的唇瓣上。
——
付戎琛晚上有應酬。
薑甜洗漱完趴在床上給阿川打電話。阿川幾天沒有音信,薑甜有些擔心卻也沒有辦法。
畢竟他的工作性質如此。
電話接通後,阿川的聲音帶著低啞,“出來。”
薑甜穿著寬大的男士襯衫,外麵裹了一件風衣便匆匆忙忙地跑出戎園。
黑色的越野車旁邊倚靠著那個熟悉的身影,遠遠望過去,夜色裡的阿川有些孤單落寞。
薑甜小跑過去,“阿川。”
阿川聞聲走上前,握住她的手腕把她往車裡拉。
“怎麼了?”阿川握住她手腕的掌心滾燙,“你發燒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