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仄有些猶豫,“那後麵薑家。”
付戎琛笑了笑,“沒事。”
——
機場。
薑甜把辭職信發給了蔡敏,她把手機關機後放進了行李箱裡。
付戎琛趕到時薑甜已經登機,王仄拿著航班信息表說“薑小姐的航班在半個小時前就起飛了。”
“和香港那邊的機場和酒店聯係一下,讓她們保護好她的安全。”
兩小時後。
王仄急匆匆地走進付戎琛的辦公室,“二爺,香港那邊在機場沒有等到薑小姐,薑小姐也沒有訂酒店。”
男人眉心微蹙。
季詹青的電話打進來,男人聲音冷厲,“付戎琛,你把薑甜藏哪兒去了?你把她怎麼了?”
付戎琛笑了笑嘴角帶了絲玩味的笑意,“肖總,你還是先關心關心你的薑大小姐吧。”
——
三個月的時間,所有人發了瘋地找沒有找到薑甜的影子。
江騖看著付戎琛那張滿是陰翳的臉,試探地問了句,“她有沒有可能想不開?”
付戎琛冷眼掃過去,江騖乖乖閉嘴。
付戎琛放下手裡所有的事情發了瘋地找,海城香港幾乎都要翻遍。同時在發瘋找她的還有季詹青和嚴川。
蔡敏給付戎琛打電話的時候,男人正在查那一摞航班信息。
“付二爺,我想起一件事。薑甜之前看過西藏的機票,有沒有可能她去了那兒?”蔡敏的聲音有些著急。
——
季詹青坐的飛機和付戎琛的私人飛機同時落地。
付戎琛找到薑甜的時候,已經是晚上。
在布達拉宮腳下的一座民宿裡。
薑甜從外麵回來,看到站在門口抽煙的男人,她頓住腳步沒說話。
付戎琛二話不說把人推進屋裡,薑甜被他按在懷裡狠狠地在她屁股上拍了兩巴掌,火辣辣的痛感讓薑甜在他懷中一頓亂躲,“乾嘛?”
“我上次有沒有告訴你,再敢亂跑打斷腿?”付戎琛語氣裡帶著壓不住的怒意和擔心,“薑甜你長本事了是不是?越跑越遠,跑天邊來了?”
薑甜不說話。
他低頭去看她,薑甜整個人瘦得不成樣子,憔悴得厲害。
付戎琛心裡又氣又心疼,他低頭咬住她的唇瓣,“不懲罰你,不長記性。”
早就想收拾她了,在戎園門口和季詹青眉來眼去氣他,現在一個人跑出來胡鬨。
薑甜被他吻得輕哼著嗔了聲,開始回應。唇瓣被咬住,熟悉霸道。
折騰了一晚上,薑甜被放開的那一刻昏昏欲睡。
這麼久,兩人都是第一次睡得這麼安穩。
一整晚付戎琛都把她抱在懷裡,生怕一鬆手這小丫頭又跑了。
翌日清晨。
薑甜全身酸軟,她昏昏沉沉剛坐起來,被身邊的付戎琛牢牢地握住了手腕,男人緊張地睜開眼睛看過來。
他緊張地問“去哪兒?”
“怎麼了?”
人被握住手腕跌落回他懷中,薑甜整個人瘦得皮包骨頭,付戎琛捏了捏她的軟腰,“又想跑?”
薑甜臉埋在他懷中,聲音有些沙啞,烏拉烏拉地帶著軟糯的鼻音,“你什麼時候回去?這兒的酥酪糕好吃,給小暖和念念多帶一些。”
付戎琛沒說話。
早飯時。
民宿的服務生端來了薑甜說的酥酪糕和甜茶,薑甜把那碗熱茶端給付戎琛,“嘗嘗?”
男人冷眼睨著她,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