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甜不明所以地看向他，付戎琛眸光掃過她還有些泛紅的左臉，眸底暈出心疼。
李娟玉走到薑甜身側，雙手交握在一起揉搓著，有些不知所措的忐忑，“甜甜，剛才是你爸過於衝動。但是小愛剛沒了孩子現在還在危險期，你看在你們是姐妹的份上。彆衝動好不好？”
薑甜剛舒展開的眉心再次凝在一起，她垂眸笑了笑，眸底是失落和冷涼。
薑甜聲音清冷，她看向李娟玉，“如果我這次放過薑愛和薑玉斌，你能保證你們薑家人不再來招惹我？薑夫人，你還不知道吧？薑愛利用她自己的孩子往我們身上潑臟水，她的孩子是她自己弄沒的。發生的一切都是她自己設計的。”
“你胡說。小愛怎麼可能傷害她自己的孩子？”身後的薑玉斌因為激動，連輪椅都在動。
薑甜不耐煩地看了他一眼，眼神裡滿是厭惡和無奈，“你沒有做過嗎？你沒有為了自己的目的傷害過你的孩子嗎？薑愛相比你和田季蘭隻會有過之無不及。”
薑甜站起身，“這件事，薑愛算計的不隻是我。你們破壞了我以前的人生，我不可能讓你們再破壞我以後的幸福。”
薑愛看向李娟玉，“你能勸得住她，就好好勸一勸你這個寶貝女兒，彆讓她再來招惹我。還有你們彆再來沾邊。”
“從現在開始，我不再是你們薑家的人。如果不是陌路，那隻能是仇人。”薑甜看向薑玉斌，“如果我們成為仇人，那我第一個報複的，一定是田季蘭和薑愛。什麼是生不如死，什麼是罪有應得，我都會好好地教給你們。”
薑甜垂眸看向付戎琛，聲音軟下來，“我累了，我們回家吧。”
兩人剛進電梯，電梯的門就被跑過來的肖奇一把擋住。
“甜甜。”肖奇語氣慌張，“我們聊聊。”
“我不想聊。”薑甜搖頭，“你把薑愛的事情和你自己的事情解決好，至於其他的先等一等吧。”
肖奇跟了進來，“甜甜，你聽我解釋完好不好？”
薑甜不再看她，語氣不卑不亢，卻帶著疏冷，“不用解釋，我隻希望我們以後可以相安無事。”
——
車子裡，很安靜。
薑甜窩在後座的角落裡，身子緊貼著門，身上蓋著付戎琛的外套。
付戎琛瞧著她的樣子發笑，“後悔就這樣放過他們了？”
薑甜彆過頭看向窗外。
“一會兒我帶你去選一身好看的禮服，畢竟是親姐姐的葬禮隆重點。”
“什麼？”薑甜眸底有一絲亂。
看薑甜真的被嚇著了，他又攏過人哄，“好了，不鬨了。”
“臉還疼不疼？”付戎琛把她抱坐到腿上。
薑甜小臉滿臉委屈地哼唧著往他懷裡靠，撒嬌，“疼。”
男人認了真，眸子裡閃過一絲心疼，“我讓他們還回來。”
薑甜手臂纏住他的脖子，“怎麼還？”
“聽你的。”他指尖點了點她的鼻子，“想怎麼還？”
“要不？把他們都關起來，讓他們給我乾苦役。”薑甜眼珠子轉了兩下，“送去西藏教育基地吧，彆彆彆，送去西藏肯定教壞小孩。那就送去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