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回去了。”她胳膊肘輕輕地頂了他一下,想要把他推出去。
付戎軒就真的順著她的意思退開,身體靠在了牆上給她讓路。手卻扣著她的手腕沒鬆開。
阮清梨往回抽自己的手,“鬆手。”
“有事你可以找我。”付戎軒冷靜下來,卻沒鬆手。
“我自己可以解決。”她更加冷淡。
“我不需要你做這些,不需要你獻身。”他身體靠在牆上,燈下那張深邃硬朗的臉龐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肆意和桀驁。
“我自己可以解決,”她又是重複這句話。倔強地不肯看他一眼,盯著那扇門,
“行,那你自己去解決。”付戎軒像是中了斜毒,那股冷毒從骨子裡往外散,“去脫,去賣。”
他目光落在她肩膀的傷口上,“讓他把你的傷口舔乾淨。”
“你……。”阮清梨氣得那張漂亮的小臉通紅,水波明眸瞪著他。
終於,肯給他個眼神了。
“去啊。”付戎軒張揚恣意,甚至還上手推了她一下。
兩人僵持了幾秒,阮清梨直接把身上的襯衫當著他的麵脫下來,扔進了垃圾桶裡。幸好,早有準備。
她出門的時候著急,沒有脫掉身上那件可以外穿的背心。
“砰”,門被付戎軒一腳踹上。
阮清梨回包間時,沒有人注意到她身上那件白襯衫肥大了許多。
但有人注意到了,那個滿身張揚肆意的付家四少光著膀子從女衛生間出來。不過,誰又會去多想發生了什麼呢?
付戎軒,向來花天酒地,沒有拘束。
——
阮清梨一進包間就被醉醺醺的趙豪喊了過去,周圍的人也都識趣地讓出位置。
“阮小姐可是海城數一數二的美女。”趙豪跟前最得意的小跟班看著趙豪的臉色吹噓拍馬,“正配我們風流倜儻的趙公子。郎才女貌,天作之合。”
這一堆人裡都以為阮清梨是故意攀附趙豪,趙豪見色起意看上了這位學識樣貌出眾的阮家小姐。
隻有兩人知道,真實的情況。
有人說,“聽說阮小姐的醫術那是相當厲害。”
“海院一把刀的徒弟不會有錯。”
小跟班繼續活躍氣氛,“今天都高興,要不阮小姐和我們趙大少喝一杯交杯酒,助助興。”
趙豪眼底興味濃,“好啊。那要看阮小姐願不願意?我這人從不強人所難。”
那雙手搭在了她的肩上,阮清梨傷口疼加上緊張和抵觸,身子迅速直起。
她不動聲色地把他的手拿開放到了沙發上,撿起沙發上的話筒遞給趙豪,“您點的歌。”
男人的眸色一分分冷下去。
氣氛一瞬間有些壓抑。
趙豪笑了笑,可那個笑容讓阮清梨渾身不自在。男人手掌壓在了一遝人民幣上,“阮小姐不想就算了。”
阮清梨明白他的暗示,這時候已經有人把倒滿酒的酒杯遞了過來。
門被推開。
好事被打斷,趙豪滿臉不悅。可看到推門進來的那個人時,不悅的神色被硬生生壓下去。
付戎軒那張臉和滿身恣意張揚的桀驁與夜場,甚配。白衣黑褲,肩寬腰窄,完美的身材比例。
與生俱來的矜貴壓不住他本性裡的桀驁,家世背景和閱曆養成了這個男人乖張的脾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