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風吃驚的抬起頭,口中還有沒咽下去的饅頭。
這是承認了,您老人家說的是真的。
杜尚說“你姨也是林家窪的,隻是出來的早。“
林姨問“小林,你是誰家的?”
林風把饅頭咽下去,又喝口湯順了順。
“林姨,我是林建國家的。”
“就是那個會廚師手藝的林建國?”
“對,林姨,你認識我爸?“
“我不但認識你爸,我出嫁時的席麵還是你爸邦著做的,還是你爸把我背著送到老杜家的呢!從現在開始,你不要叫我姨,要叫我大姑,我也是老林家的人,叫林愛紅,與你爸是一個爺爺的孫子,隻是我父母就生了我一個姑娘,又走得早。“
林風這才記起,每次跟父親上墳時,父親指著一個墳頭說“小風,去給你二爺爺也燒幾章紙,磕個頭,他的後人在外地呢!”
林風很聽話的走過去給二爺二奶,燒紙錢,然後磕三個頭。
至於其它的林風就不知道了,但是今天聽這位大姑一說,才對上號。
便把他父親每次帶他上墳的事說了一遍。
林愛紅與杜尚二人聽後,也很感動,他們那時在外地,老人的最後一麵都沒見到,後來聽說所有後事都是林建國張羅的。但是分家產時卻啥也沒要,直接給了族中的貧困人家。
林愛紅與杜尚回去幾次後也沒見著林建國。
有了這層親屬關係,說話的感情拉近了不少。
林愛紅聽說林風還沒工作,正在到處打工當瓦匠,於是拉著他的手,對杜尚說“老杜,我現在求你一次,給我侄子安排一個工作!”
林風內心也很感動,那些事都是父親做的,如今卻報答在他身上,這讓他情何以堪。
如果參加工作了,柴油機再過十幾年後,會麵臨大量下崗再就業,與其那時再自謀出路,不如現在就自己乾呢!
“大姑,你不要這樣,現在全國都在改開,抓經濟,搞活經濟,這已經是一個政績了。是不是姑父?”
說完看向杜尚。
杜尚沒想到他有這等見識,隻是點點頭,再看看他能說出什麼見解來,再決定怎麼邦他。
林愛紅則是給他盛了一碗湯,放在他麵前。
……
“這本來是好事,但是企業與企業之間的三角債,卻壓得企業負重前行,因此上表麵看來是一片欣欣向榮,實際上內裡以經出現了危機,這些有人以經發現了……才讓企業內部搞活,……把死水變活水,讓企業…運轉正常…”
杜尚拍了幾下巴掌“你的見地,比那些有名無實的政研還高!”
“姑父,換成是您,您會無的放矢,還是不出頭露麵老生長談?”
杜尚一怔,又哈哈大笑地用手指著他“小鬼頭,這也知道!說吧,想去哪個部門。”
“哪我都不想去!”
夫妻二人互相看了一眼,又轉向他。
“小日子五十年代的汽車線到國內還是先進的,那麼現在華夏與米國正是友好之時,如果米國把下線的柴油機也進來呢?你們考慮過將來嗎?”
轟轟一陣耳鳴,把老杜炸了一個內焦外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