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把東西一扔跳上船,讓船老大趕緊開船,說貨不要了。
為首那人也嚇得不輕,忙叫人開船走人。
林風順手又收走了幾套衣服,在水中往hg快艇的埋伏圈之處遊去。
林風又用他的皮膚隨著那些逃跑的船,看見海中的公差和陸地上的公差,因為動靜提前出動,把所有的船和陸地上的車所扣下。
這時就是再傻,那些香草老板也知道,自己被人算計了,可是被算計了又如何呢?
人家沒拿刀逼著你來,大都向林風一樣,蒙門來的,還都是第一次,老主顧人家沒通知。
長歎一聲,隻能自認倒黴。
這種事每年發生一次,而每年都有不同的韭菜被割。
如同春風吹後又茬草重新長出來一樣。
這些都是用鮮血換來的教訓。
這些人的後果就不是林風所管的了。他在深水中遊出很遠,在一處無人的礁石邊上岸,換上順來的衣服和鞋,把舊衣和鞋包上石頭沉入海中,站在高處看了看,朝燈光密集處奔去。
殺人者人恒殺之,算人者人恒算之。
林風跑到公路上,拿出一輛黑色小汽車,辨認了一下方向朝碼頭二十彆墅開去。
把車停在陰暗處,翻進小院之中,用手摸著牆,聽見屋裡傳來一陣嘻嘻哈哈之聲。
過一會聲音停了,一個女聲說“老周,你現在越來越不中用了,連五分鐘都沒堅持住。”
一個男聲說“蒼井空子,你一天吃兩次,誰受得了,泰森來了也扛不住啊?”
“我這有牙班西的立柱頂千金,你吃一粒試試!”
“你饒了我吧!空子小姐!我想多活兩天。啥味?”
在老周說話時,空子把立柱頂千金扔進他的口中。
“你說你是不是有心理疾病,邦那二光頭算計一個人,便在院中種一甕荷花,要不我帶你回我國看看心理醫生!”
“不用,我隻想看看我到底有多壞!”
“你不壞,在空子心中你是一個好人,一個完全屬於空子一個人的好人。“
“我這輩子就毀在你的手中,你啥時能放過我和我的家族?”
“你的一切都在我們國家存檔備案,你現在是和民族的一員,而你的家族隻不過是你的外衣而已。”
“唉!何苦呢!那我要那些錢又有什麼用呢?不能花不能看,隻存在夜深人靜的時候,到隔壁的彆墅裡去摸一摸。”
“來吧,這樣挺好的,開始立柱頂千金嘍。“
“饒命啊?…”
林風看了看院中二十甕的荷花,這些人都向自己一樣被栽了荷花。
他仿佛看見二十缸荷花上空有二十雙眼睛,黑洞洞的在盯著屋裡的那一對男女。
看看他們最終的結果是什麼。
又是一陣沒羞沒臊的聲音傳來。
林風忙把這種聲音屏蔽,在屋裡又看了起來。
室內的一切都正常,隻有一個保險櫃比較特殊。
透過外皮看見裡邊有一本hg工作證,一本小日子護照,幾匝日元和米金,還有幾根金條,其它的啥也沒有了。
意念一動全收走。翻身跳到隔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