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嚏。”
阿失帖木兒噴嚏不停,手掌不得不從懷中女子胸膛上挪開,手背擦了擦鼻子。
似乎感染了風寒,和三名女子嬉戲了幾天的阿失帖木兒極為不滿。
“什麼鬼天氣,明國的天氣也不暖和啊。”
巴圖魯侍奉在側,似乎早已習慣了他的喜怒無常,儘量安撫住這位暴君。
“大汗,聽說明國的南方溫暖如春,隻要我們一路打過去,天氣會越來越暖和。”
正享受美女柔弱無骨愛撫的阿失帖木兒哈哈大笑。
“好,等本汗活捉了明國皇帝,我們就舉兵南下,讓明國皇帝為我們叫門。”
可巴圖魯卻憂心忡忡。
此番進攻明國,很詭異。
“大汗,我們進入明國半月有餘,可始終不見明軍一人,怕是有詐。”
他很不喜歡這種失去掌控的感覺。
阿失帖木兒滿不在乎,“就憑他們那種豬腦子,能有什麼想法,知院,你太高看他們了。”
巴圖魯事事擔憂,句句相勸,阿失帖木兒真有點煩了。
“明國對我聞風喪膽,不敢露麵很正常,你把心放肚子裡。”
巴圖魯無奈搖頭。
想當年,先汗也先東征西討,打服了蒙古各部落,更是在土木堡畢其功於一役,獲得了數不清的物資和糧草。
可到了他兒子阿失帖木兒,怎麼就成了肥豬。
身為草原好兒郎,隻有不停地戰鬥,才能成為王者。
阿失帖木兒意誌消沉,留戀於溫柔鄉,混吃等死,跟明國皇帝有什麼區彆。
他退去,喊來必格勒。
“大汗留戀於溫柔鄉,不思進取,我等不能坐視不管,我們瓦剌人要馬踏中原。”
必格勒撓撓頭。
“知院,你想說啥?”
“我軍糧草不多了,不能繼續在陽和坐吃山空,得分兵,主動出擊,讓大明首尾不得兼顧。”
“明國這個皇帝和前個不同,聽說是個守成之主,不擅攻伐。”
說到這裡,巴圖魯壓低聲音。
“這都多少天了,連個鬼影子都沒見,劫掠不上明人,難道我們要回草原喝西北風嗎?!”
必格勒麵露糾結之色。
“大汗能答應嗎?”
巴圖魯卻道“你多搶幾個漢人女子回來獻給大汗,最好俘虜明國皇帝,大汗一高興,自然不會追究你我,還會賞賜。”
必格勒眼珠子一轉。
提到女人,他身體情不自禁有了反應。
必格勒看了一眼軍帳,低聲附耳過去。
“知院英明,我這就去安排,兵分三路,直撲明國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