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被惡賊挾持,殿下不必在乎我的安危!”從都妻主說出這話的時候,聲音都在顫抖,那雙眼中都激動的出現淚花了。
一點都不像是‘不必在乎’的樣子。
蘭寧掃過這屋子裡坐著的人,正中間架刀在從都城妻主脖子上那位像是被她的話刺激到,那鋒利的刀鋒又朝著她的脖子靠近幾分。
脖子上的疼痛讓從都城妻主抖了一下,而後眼中的淚光更加明顯。
“你們的目的是殺了我,挾持她做什麼?”蘭寧隻得從宣末懷裡跳出來,對著那些一臉凶惡的匪徒質問。
現在城主府中隻有兩個女人,誰重要一目了然,亦或者他們覺得蘭寧容易心軟,就將從都城妻主扣下來當人質?應該不至於蠢到這個地步吧?
“你的重要性我們知道,遠遠大於我們挾持的這個女人,不過是因為有的東西這位妻主沒交代清楚,所以需要她在我們這裡待一段日子。”一個曼巴蛇族的男人露出格外陰險狡詐的微笑。
他的手輕輕敲了敲桌子,猩紅的雙眸盯著那故作鎮定的從都城妻主,“我們等的人已經到了,若是還不說出地圖的下落,我們隻好送你去地底下給蘭寧公主探路”
他的聲音陰森森的,配上那張詭譎的臉,更讓人覺得後脊背發涼,直接把那位妻主嚇得花容失色。
“我”從都城妻主發現,那把刀距離自己的脖子越來越近了,她已經感覺到了一陣疼痛,隱隱約約的還聞到一股血腥味。
“什麼地圖?”蘭寧看這幫人這麼執著的樣子,也對他們尋找的東西格外感興趣起來。
這幫人都是亡命之徒,麵對兩位高官都麵不改色,頂著這麼大的壓力都要逼問那什麼地圖的下落,難不成那是個絕世珍寶?
能讓他們感興趣的,蘭寧一時半會還真的是想不起來會是什麼。
眼看著這群人應該是已經倒向芙柔那邊,所追求的東西無非是力量和資金,若隻是這兩樣,怕就是後者。
“錢?”蘭寧說出這個字,那些麵容詭譎的男人都露出詫異的表情,看樣子她是猜對了。
他們這麼快就沒錢了?
蘭寧不由得好奇起來,“剛剛入城的時候我看到了恒越,難不成他是來給你們下死命令的?”
那些人的表情又是一怔。
“巴圖!怎麼回事?”有一位脾氣不大好的曼巴蛇族直接衝到巴圖麵前,拎著他的衣領將其揪起來,“你不是說從都城沒有其他的新都人嗎?恒越又是怎麼回事?為什麼不給我們引薦?!”
他們曼巴蛇族的人都不蠢,知道芙柔身邊跟的最久的男人是誰,最有話語權的人是誰。
作為黑暗中的殺手,曼巴蛇族的消息很靈通,他們其實在很早的時候就收到刺殺蘭寧的委托,不過那個時候,芙柔還沒有叛變。
所以即便是眼饞心熱那些金銀,他們也不敢隨意前往萬景。
後來芙柔叛變,派人三番兩次來到曼巴蛇族的居住地,他們商討多次都沒找到合適的機會,好不容易等到蘭寧離開萬景
而後,巴圖說他是芙柔的信使,他們那時候想的是怎麼謀取到更大的利益,誰知道派出去打探消息的人說,芙柔一派的勢力越來越大,隱隱有要超過萬景國的樣子。
他們又猶豫了一段日子,好不容易得到巴圖帶來的消息,說是隻要殺了蘭寧,他們就能得到一個麵見芙柔的機會,他們會成為新國的座上賓,從地位上來甚至可以超越玄蟒族!
可是,巴圖分明說,在任務沒有完成之前,芙柔身邊的任何親信都不會見他,但是現在卻聽到蘭寧說恒越出現在從都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