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3……”
123立刻轉過頭，就發現是正在核對的工作鵝員在對地點進行計算排查，嚇出她一身冷汗。
試圖緩解了一下自己的尷尬，剛準備離開辦公室，就被白狐攔住了。
白狐很是高冷，不是愛開口的角色，暗號給的資料裡對她的介紹少到可憐，隻有寥寥幾個字——忍術高手，其他未知。
“什麼事？”
白狐遞過來一張卡，上麵是123的身份和代號，毒蛇會做每個鵝的工作牌很謹慎，表麵上看上去和鵝城拍賣行工作鵝員的牌子是一樣的，但上麵的名字都是代號，而且卡麵上貼了特殊的封層，在特殊光線照射下會有不同的顏色反射。
“謝了。”
123接過卡片，白狐見自己的任務完成，轉頭就走，一秒也沒有多待，123猜測白狐應該擔任的是莫拉古貼身保鏢的身份，這種話少效率高的手下，還真是讓領導省心。
拿著通行卡到了毒蛇會拍賣廳的後台，前半場正在進行，後台正關押著下半場拍賣要進行競拍的特異生物。
血紅色羽毛的鵝、無瞳孔的鸞鳥以及一個看上去不太大的小女孩。
小女孩身材嬌小，個頭不高，站在籠子裡，滿眼無辜，但123瞥向她微微隆起的肚子，頓時沉默。
這孩子看上去還未成年，不會是……
“你叫什麼名字？”
“天籟。”小女孩沒有好臉色，光是看到123胸前的名牌就覺得惡心。
“真是個好名字，能不能告訴姐姐你多大了？”123顯然忘了自己正頂著條條的一張臉，以為自己身邊沒有莫拉古的鵝，就開始恢複本性。
沒想到話問出口，籠子裡的小女孩突然笑了，“哈，你們這群鵝不是門兒清嗎？問我這個問題，勉為其難讓你叫我一聲姥姥好了。”
123一臉懵，這小女孩看上去也就十一二歲的樣子，還懷著孕，看著就可憐，沒想到她心態倒是很好，還能嘲諷一下自己。
“什麼意思？”
“你難道沒有聽過天山童姥？”
123聞言，心中更是驚濤駭浪，天山童姥她自然不陌生，那是傳說中能夠保持童顏不老，擁有深不可測武功的鵝。
但眼前這個小女孩，怎麼看都與那等傳奇鵝相去甚遠，除了那份不屬於她年齡的淡然與幽默。
“天山童姥？你是天山一脈？”123的聲音不自覺地顫抖，她試圖理解這難以置信的事實。
天籟不屑，顯然對123表現出的震驚很是不相信，“你們下手抓我，滅我族鵝，毀我山脈的時候，不就是知道這一切才會來的嗎？”
“滅……族？”
“彆在這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就算不是你動的手，也是你們這一群蛀蟲乾的好事。”
“所以，你——”123欲言又止，因為她的餘光瞥到了附近的工作鵝員似乎在監視她，“你應該是僅存的天山一脈咯？肚子裡還揣了個小的，這價值應該不菲。”
“真令鵝作嘔。”
“你倒是樂觀，不知道能不能賣出個好價錢。”
“……”天籟沒有說話，因為她看見123的嘴型在告訴她“彆怕，我會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