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的身世之謎解開了，也沒了心情繼續在撫月湖度假，剩下的旅遊基金就變成了獎金給大家分了。
事務所歇業幾天，生意也冷淡了下來，久久沒有新的委托。
“小湯圓，你說，要是一直沒有委托，我們會不會被餓死？”
還沒等小湯圓回123的問題，爾嘉王就端著一大鍋水煮肉片下了樓，“有沒有委托我不知道，但有我爾嘉王在，你們肯定餓不死。”
123笑著給他一拳，“你明知道我說的不是這個。”
小白倒是很興奮，自從撫月湖事件之後，她跟爾嘉王的關係倒是更好了一些，也是因為從123那裡聽了爾嘉王想幫她查身世的事情，對這個男子另眼相看了。
“水煮肉片！一會兒能不能教教我？我想試試水煮肉片口味的雞蛋漢堡！”
爾嘉王習慣性摸了摸小白的頭，寵溺一笑，“好。”
剛吃過午飯，123正打算休息，門外來了一個老熟鵝，她這次是一個鵝來的，倒是有些奇怪。
“我要找123。”
春舟魚捂得嚴嚴實實，包裹了頭巾不說，還戴了墨鏡，渾身上下一套穿著與平時風格大相徑庭。
123見她這副緊張兮兮的樣子，大概猜到是遇到了麻煩，忙叫她進了辦公室。
“你是遇到什麼事了，看上去狀態不是很好。”
春舟魚摘下墨鏡，黢黑的黑眼圈足以證明她最近沒有休息好，精神狀態很差。
“我，好像看到春晝了……”
春晝這個名字，123有些陌生，想了許久，才回憶起南風好像提到過這個鵝。
“春晝是？”
“我的姐姐，”春舟魚低頭眯起眼睛，緩了一會兒繼續說道，“也是南風的戀鵝，不過她早就去世了。”
123不知這其中原委，但看春舟魚的樣子，恐怕春晝的離世對她打擊不小，不然也不會看到自己姐姐的身影就如此激動。
“鵝死不能複生，你又是從哪裡看到她的？”
春舟魚翻了翻包，拿出幾張照片，指著後麵的一個鵝影，“我本來沒想到是她，但是這身影太像了，後來我去商場調了監控，發現就是春晝，一模一樣的臉，甚至穿衣風格都一樣。”
照片是一張自拍，春舟魚舉著手機在拍自己和舞台上的南風，但斜著後方不遠處有個女子直直盯著她的鏡頭，怎麼看都顯得詭異。
“你是說，這個入鏡的女子，是你死去的姐姐？”
“是，而且……而且我不止見過一次，前不久南風拍攝工作，棚裡的工作鵝員裡，我也見到了，但是等我追上去，她就不見了身影。”
123摸了摸額頭，鵝城裡可沒有死而複生的能力，就是月光珠，都隻能救還有一口氣的鵝，隻要斷了氣就無能為力。
春舟魚說她見到了死去多年的姐姐，無論從哪方麵想都是不可能的。
“有沒有可能是中間商？我記得你說過他是暗號身邊的變形者。”
“不是中間商，我見過他變形，前提條件是要抽一管血，可是春晝死了很久了，根本不可能被他抽血。”春舟魚在暗號身邊那麼久，對他身邊的鵝多多少少也有所了解。
“那菘藍呢？”123不是懷疑菘藍是壞鵝，但她的化妝技術足以以假亂真。
春舟魚搖了搖頭，“你是說她的化妝技術？但是菘藍不認識我姐姐，除了我和南風，沒有鵝有我姐姐的照片。”
“這就難辦了。”這下123沒了想法。
“而且菘藍也沒有這麼做的動機。”春舟魚絞儘腦汁，她懷疑過身邊所有鵝，但讓春晝重新出現在她的生活裡，除了讓南風恨她，沒有任何意義。
“你有沒有春晝的照片？”
春舟魚點點頭，她一直把春晝的照片藏在手機的隱藏相冊裡，她實在是不敢看，但是又舍不得，畢竟是春晝給了她所謂的永生。
123拿過手機，走到窗邊，絞儘腦汁想明白為何會出現這種情況，恍惚了一會兒，抬起頭，就看到外麵樹後有個鵝影。
“嗯？”
仔細辨認了一下，那個輪廓，和春舟魚給她看的照片實在是太過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