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帶著幾十名暗衛,一路騎馬疾馳在山間較為僻靜的一條小路上,幾十匹馬飛馳而過,留下一路揚起的一團團塵土。山裡時不時還能聽見,野獸的嘶鳴聲傳來。
黑白雙煞在前麵帶路,大約過了一個時辰左右。黑白雙煞二人用力拉住韁繩,後麵的幾十人也做著同樣的動作。
所有的馬匹都停了下來,幾十人從馬背上跳了下來。寧瑤姚這次騎馬可是過足了癮,她心中琢磨著“在現代,自己每逢休假之餘,總要去馬術訓練場,騎上兩個多小時的馬。就這樣還是意猶未儘,現在身處古代,可不要免費多騎幾次。”
寧瑤姚一邊想,一邊熟練地下了馬。然而寧瑤姚熟練下馬的動作,著實讓睿王殿下大吃一驚。睿王殿下不可思議地用眼神上下打量著寧瑤姚,心想“這個丫頭,上次在自己苑裡遇襲時,我就見到她會一些拳腳功夫。這個騎馬又是什麼時候學會的?而且駕馭馬的姿勢,簡直可以用風馳電掣、英姿颯爽八個字來形容啊!這還真是奇怪了,怎麼和以前相比有這麼大的變化?”
軒昭看出文睿的心事,連忙擋在寧瑤姚身前說道“嗯,睿王殿下,我們還是分開行動為妙。你帶著手下去營救你的父皇和母後,我的手下黑白雙煞二人,知道他們所關押的地方,就讓他倆人帶你前去。我與瑤姚去尋找沉言,暗衛來報沉言也在附近。”
睿王殿下的眼眸中,流露出一絲不舍之意。他輕輕頷首道“你們二人要格外小心啊,我那五弟很有可能在附近安排了不少暗衛把守。”
軒昭眼神幽靜,微微頷首,用手攬住寧瑤姚倩細柔軟的腰肢,起身飛掠樹梢,幾個閃身便是消失在了山林之中。
寧瑤姚看向軒昭,眼眸如同黑曜石一般閃亮。她低聲說道“嗬嗬,軒昭,你是不是吃醋了?”
軒昭的嘴角輕輕上揚,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道“是啊,我就是吃醋了。誰叫我家媳婦生的如此漂亮,如若不是我的出現,你勢必就要嫁給文睿了吧?”
寧瑤姚輕聲一笑道“是啊,原本的寧瑤姚可是和睿王殿下從小青梅竹馬,在一個學堂裡讀書來著。不過既然我已經選擇了你,你若是對我不好,我可真就是自己跑路,再不理你啦。”
兩人一邊說著,一邊向著山林深處繼續前行。
而一個時辰前的五皇子府邸裡。文徹正在來回踱步,他不能再等下去了。聽手下線人來報,今日三哥和九弟已經包圍了皇城。究竟發生了什麼,自己也不是很清楚。文徹還沒來得及掀開新娘子的喜帕,下麵的人就一個接著一個,給他請示彙報。
“說什麼,皇城被包圍了。從邊境調來的軍隊,半路也被遣散了。”一件又一件糟心的事情,搞得他再沒辦法繼續洞房花燭,隻好悄悄帶著手下,從密道裡出來,然後就從後山騎馬來到了了關押皇上和皇後的地方。
此刻的山林深處的一處院落裡。文徹走進關押自己父皇的院子裡,他停住腳步,眼眸冰涼地看向屋內。他始終不解,左思右想一番後,沉聲道“還是讓父皇退位,自己上位吧。”
文徹怎麼也不會想到,現在的自己,已是無路可選,唯有這一條可走了。
文徹此刻,腦中就像是炸裂了一般難受,他想“明明自己計劃安排的如此周密,是誰,到底是誰,破壞了自己的周密部署。”
文徹裝作從容淡定地走進房間,見自己的父皇端坐在地上,麵無表情不發一言。文徹心想“父皇見自己來了,也不同自己說話。”
文徹心裡有些著急,但仍故作鎮靜地說道“父皇,今日您可是都想好了,要在傳位詔書上簽字蓋印?”
見自己父皇神色依舊不變,還是坐在地上一聲不吭。文徹有些心慌意亂,但是他依舊裝作慢條斯理地說道“父皇,我知道您對待我們都是公平的,皇位傳給誰坐,不都是一樣嗎?再者說我要是當了皇帝,您不還是至高無上的太上皇嘛。豈不美哉!”
文徹見自己說了這麼多,老皇上依舊一聲不吭,便眉宇緊蹙說道“父皇,既然您敬酒不吃,要吃罰酒,也就彆怪我不顧父子之情了!”
之後,文徹朝著門外叫道,“來人。”
一名暗衛從門外麵走了進來,單膝跪地說道“主子,有何安排?”
文徹一臉淡然地說道“讓太上皇,在傳位詔書上按上手印和大印後,將這一粒藥丸喂給他,還有屋子裡的那位。就讓他兩人,生不如死,痛苦的,一點點慢慢煎熬吧!哈哈……”
暗衛沉聲回答道“是,主子。”
“哼,就算按上手印,也是沒有用的。”文徹剛想離開,就聽見身後老皇上終於開口,冷冷地說道。
文徹轉身,俯身在皇上麵前低語道“你說什麼,怎麼會沒有用,我一會兒給你喂的藥,會讓你口不能言,渾身癱軟無力。這樣的你按下的手印就有用,傳位詔書上也已經有十五位大臣在上麵簽字,現在就缺你的手印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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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皇上再也坐不住了,他搖搖晃晃起身說道“放肆,你這個逆子,你怎麼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