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瑤姚此刻覺得自己就像個笑話,“什麼和親公主,什麼太子妃,一切都是自己一廂情願罷了。這個該死的男人,更該死的是她自己,是自己陷入太深。”
“明明知道,太子還會娶其她的女人進門。哎,我的身份又如此尷尬,若是讓皇室其他人知道了自己的底細,那可是要殺頭的呀!”
忽然,她又像是想到了什麼,“不對啊,軒昭看完秘籍後,感覺像是中毒一般,瞧著他眼眸赤紅,加之之前中毒後身體裡還有殘留,之前溫泉的藥浴算是白泡了。”
可這時又產生了另一種想法,“哎,自己還是不要再陷入其中了,再不能被這個男人的美色所迷惑了,寧瑤姚你還是清醒一點吧!”
就在這時,從不遠處傳來一聲難受的呻吟之聲。然而躺在石壁上的寧瑤姚,雖然也還在痛苦和矛盾心理中沒有掙紮出來,但是外麵這個男人又不能棄之不管,畢竟至少現在兩人還是夫妻。
她趕忙起身,快步向著發出呻吟的方向飛奔而去,“若他不是極其痛苦,不會發出這樣悶哼的聲音。”
她越想越害怕,什麼情、什麼愛乃至隱瞞身份的欺君之罪都拋到九霄雲外去吧。
她尚未靠近他,一股烈焰之氣便是撲麵而來。此時一隻手將她的脖根緊緊抓住,讓她喘氣都有些困難。
“太子,我是寧瑤姚。不,夫君,我是姚兒啊!你快放了我,快點放開,若是再不放開,我小命就沒了!”
而此時的慕容軒昭,就見火毒之氣在其心脈裡來回蔓延遊走著。幽藍如水的眼眸,此時也變得如赤紅般琉璃色的珠子一樣。
“你說,我的母後在哪,快說!”軒昭像是中邪了一樣,口裡不停地問著同樣一句。
“太子,我是寧瑤姚。您的母後不是早就過世了嗎?為何會提起她,是想到了什麼嗎?”寧瑤姚不知為何,軒昭會這個時候提起他母後來。
“你快說,快說我母後在哪裡,快說,不然我就殺了你!”他潛意識裡還有一絲絲直覺,他的手用力捂住自己的胸口,試圖讓自己的情緒穩定下來。
寧瑤姚也終於明白此時此刻的軒昭,體內肯定是熱毒又一次發作起來了,隻是沒想到這次如此嚴重,險著走火入魔了。
軒昭將寧瑤姚的脖頸鬆開,自己的雙手死命地按壓著自己的胸口。
他的意識開始逐漸模糊,感覺自己意識開始遊離起來。他倒在了地上痛苦地掙紮起來,寧瑤姚見狀連忙按壓他的人中穴,好一會兒他才算是安靜了下來。
“軒昭,我是姚兒,是寧瑤姚啊。你聽我說,你現在不要動,我會將你的穴道封住,之後再給你做推拿按摩。我身上帶著的銀針都用完了,隻能這樣先控製住你體內的火毒。”
軒昭潛意識裡像是聽到似的,“姚兒,寧瑤姚,這個名字怎麼想起時心裡會這麼痛。難不成我對她做了什麼嗎?”躺著的他大腦中一直在不停地回憶著。
“相信我,軒昭,你調動體內的功力努力將火毒壓製下去。我也幫你按壓幾處穴位,這樣你會感覺好受一些!”寧瑤姚在他耳畔大聲地說著。
他似乎也在潛意識裡一直配合著她,儘力用自己的功力壓製著自己體內的火毒之氣。他忽然伸出手,用力握住寧瑤姚的手。
“若是這樣能控製住體內的火毒,你就握住吧。莫非是他習得武功秘籍後,自己體內的真氣徹底紊亂了嗎?”寧瑤姚不停地思索著,她想知道問題究竟出在哪裡。
可就在此時,隻見軒昭的臉色又開始變得蒼白,豆大的汗珠從臉頰上滑落下來,如若再這樣下去,他有可能會自斷筋脈。慕容軒昭就這樣痛苦地掙紮著。
寧瑤姚大聲呼喊起來,“軒昭,太子,你要堅持住。你相信我,一定會解你身上的熱毒,你要相信我可以的!”她一邊喊著,一邊給他開始做心肺複蘇,同時眼淚也是禁不住地奪眶而出,頭上的汗水早已濕透了臉頰。
在她的臉上早已經分不清是汗水還是淚水,漸漸地軒昭好像又開始恢複了一些自己的意識,此刻按壓在軒昭心脈處那雙發紅的手,總算是停了下來。
她剛想收回那雙發紅的手,此時的軒昭又將她輕輕地帶了回來,由於一股慣性,讓她的身體整個地倒在了軒昭的懷裡。
她那雙浸濕的雙眼看著眼前這張欲罷不能、人神共憤的俊臉,她冰涼的唇瓣輕輕敷了上去,“軒昭,軒昭,隻要你好好的,就是對我最大的安慰,你快好起來吧。哪怕是你真的不記得我,隻要我還記得你就好。”
這一刻,她忘了時間,忘了之前他對自己的種種。他不能有事,隻要他還活著就好,什麼都無所謂。
雙唇相貼,奇異的感覺開始綻放出來,像是把身體的疼痛也掩蓋了去。看著軒昭眉宇間舒展開來,她也沒想到這樣可以安撫他身體的不適和痛苦。
軒昭睜開他那一雙琉璃般血色的雙眸,他看向她,仿佛她就是自己的解藥一般。他用雙手扣住她的雙肩,將人翻到了自己的身下,他使勁索取著,仿佛這一刻她就是他救命的解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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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附上自己的唇,在她的唇上用力地啃咬著,對著她的唇瓣瘋狂地吞噬著,突然間似有什麼東西落在了他的臉上一樣,冰冰涼涼的,似是她的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