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進將軍,為什麼眾人在提到那斷槍時都會神色怪異呢?”
在安豐停留了幾日,曹炎靈終於與荀攸等人達成了共識,在帶上三位將軍以後,便馬不停蹄地向山海街趕去,前進的路上,曹炎靈不禁想起了眾人提到斷槍時的反應,好奇向體內的樂進發問。
不同於曹洪與曹純,樂進對曹炎靈的認可度更高一點,因此直接進入了曹炎靈體內的寄靈世界,成為了他的守護靈,但想要樂進完全認主,自己也還得努力。
“那柄斷槍嗎……”
寄靈世界中,樂進猶豫了一陣,最終還是解釋了起來。
“當年丞相在起勢不久時,由於軍餉的不足,曾設立過發丘中郎將與摸金校尉的軍銜,通過尋找一些古物,以此來補貼軍餉。”
樂進說的比較委婉,當曹炎靈還是聽過摸金校尉等的事,說白了,那就是盜墓的軍銜。
“而那斷槍,便是當年一位摸金校尉從一個古地中找到的,而那古地,似乎是與大禹有關,那斷槍應該是大禹在治水時斬殺上古妖獸所用的的神器。
但當時找到時,那長槍便已經斷裂,也沒有鑄造師可以修複,也就隻能當作一件觀賞品,但其終究是一件神器,後來在丞相故去時,將其一同放入了墓中寶庫。”
說到這裡,樂進停頓了一下,似乎後來的話就是重點。
“而在現在的安豐街,發丘中郎將與摸金校尉也還存在,而有三名不學無術的摸金校尉,他們闖進了丞相在人界的陵墓,又將斷槍給帶了出來。”
聽完樂進的話,曹炎靈終於明白眾人為什麼會神色怪異了,感情是盜墓盜到自己家了。
也難怪說那三名摸金校尉不學無術,自家主公的墓在哪都不知道,還被他們誤打誤撞進去了,但三人手藝肯定還不錯,竟然活著出來了。
就這樣,與樂進不斷閒聊著,加深感情的同時也是在消磨時間,不斷地向山海街趕去。
而且,由於自身量級的提升,還有靈魂與身體強度的提升,他再一次可以進行單純的魔變了。
身後雷翼展開,整個人化作一道紫色的雷光疾馳,一路不計靈力與魔力的損害,短短三天,就從安豐到達了山海街。
長城日落烏啼,紫影橫空獨登,萬裡嶙峋如畫出,不應攀牆有另故,憑技對月望。
落日起月,曹炎靈穿過了稀稀落落的房屋,來到了真正的山海街。
山海街,與其說是一條街道,卻更像是一些圍繞著高聳城牆而建的村落。
萬裡夜空無雲,明月初升,卻被高聳的城牆完全掩去。
繞開城牆上的哨位,曹炎靈悄然登上城牆,光影魔法之下,將挺立的山海城牆儘攬眼中。
山海城牆,整體呈橢圓形,將中間的一片森林圍繞其中,月光之下,森林披上了銀色的光輝,而中央卻漆黑一片,仿若一個黑洞,將所有的光芒都吞噬其中。
即便是光影魔法之下,那中央的漆黑部分也無法呈現。
“那便是山海淵嗎?”曹炎靈低聲呢喃。
山海街,由其中的山海淵而命名,據不真實傳言,這山海淵是由祖獸羽嘉、毛犢、介鱗與介潭戰鬥時形成的空間裂縫,後來四者死亡後的屍體又落入其中,最終形成了這山海淵。
而羽嘉、毛犢、介鱗和介潭,傳說中它們分彆是羽禽類、哺乳類、水鱗類、爬行類生靈的祖獸,在它們死後,身體在空間裂縫中分解,形成了無數的生靈胚胎。
而隨著時間的流逝,那些胚胎不斷孕育而出,然後爬出空間裂縫,由於它們從死屍中誕生,所以是天生的凶戾之獸,從而在冥界肆虐,最終形成獸災,於是冥界才修築了山海城牆,用於阻擋獸災。
但這終究隻是一個傳說,曹炎靈雖然也希望這也是事實,說不定能從中找到祖獸的血脈,但這個說法卻並不是十分合理。
因為在獸災之中,並不隻存在著凶戾的靈獸,還有著無數自人界而來的上古獸靈,所以還有著另外一種說法,這山海淵其實也是一個人界與冥界的通道,可這個說法也並不能完全成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