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離彆,那或許意味著我們將永遠無法再相見,無法再聆聽她她)的聲音,無法再與他她)一同分享生活中的點滴喜怒哀樂,也無法再共同經曆那些美好或艱難的時刻;甚至連感受他她)內心真實想法的機會都不複存在了。
然而,也許離去的人並非真正意義上地離我們而去,他們隻是以另一種形式默默守護著我們。
又或者說,他們隻不過是轉換了一個角度,從遠方靜靜地注視著我們。儘管我們肉眼看不見,但他們的關懷與祝福始終伴隨著我們,如同夜空中閃爍的繁星,雖遙不可及卻又璀璨奪目。
七殺已經徹底消失在這個世界裡,從此再沒這個人,他的意誌宛如那熊熊燃燒的火焰一般,伴隨著這把槍,留在人間。
徐朵抽出長槍,她的胳膊已經被燒得猶如碳化一般,隱約能看出肌肉的輪廓和肌肉下麵的骨骼。
一旁的白鞘看著徐朵那鮮血淋漓、慘不忍睹的胳膊,嚇得麵無血色,渾身顫抖不已!
然而,這種程度的傷害對徐朵來說簡直就是小菜一碟!隻見她深吸一口氣,調動體內浩瀚如海的靈力,源源不斷地灌入到受傷的手臂之中。
刹那間,奇跡發生了!她那條原本傷痕累累的手臂竟以肉眼可見的驚人速度開始愈合,眨眼之間便恢複如初。更令人驚歎的是,這隻手臂的肌膚看上去比之前更加光滑細膩,宛如新生一般!
白鞘瞪大了雙眼,滿臉都是難以置信的神情。她雖然早就知道徐朵實力超群,但是親眼目睹她如此輕鬆地就讓手臂重生,而且還變得更加完美,實在是太震撼了!這一刻,白鞘對白鞘的敬畏之情又加深了幾分。
徐朵輕輕活動了一下恢複後的手臂,感受著其中洶湧澎湃的力量,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白鞘依然驚魂未定,她結結巴巴地說道:“徐朵姐,你的手臂……竟然真的好了……這也太不可思議了!”
徐朵則是輕輕地撫摸著手中的長槍,感受著它的每一寸變化。她能清晰地感覺到,這把槍仿佛有了生命一般,與她的心靈產生了某種奇妙的聯係。
她試著將靈力注入到槍身中,長槍立刻發出了一陣低沉的轟鳴聲,仿佛在回應著她的呼喚。隨著她的心意,長槍的重量、大小和長度都發生了變化,讓她感到無比的驚奇和興奮。
她仔細觀察著槍身上的圖案,那條盤踞在槍身上的黑龍栩栩如生,仿佛隨時都要騰空而起。
而槍頭處,黑龍張開嘴巴,吐出由寰宇鑄就的槍尖,宛如一朵盛開的暗紫色蓮花。
槍尖是暗紫色的,它由內向外散發著紫色的霧氣,這霧氣仿若一條紫色的蒼龍,源源不斷地釋放著殺氣和靈氣。
徐朵輕輕地握住槍尖,感受著其中的力量。她閉上眼睛,用心去體會這種能量的流動。在她的腦海中,仿佛出現了一幅畫麵:一條巨大的黑龍在寰宇中翱翔,它的口中噴吐出紫色的霧氣,這些霧氣凝聚成了這把長槍的槍尖。
徐朵嘗試讓這把槍變得重一些,因為以自己此時的力量,基本上感受不到重量,這杆槍好似通了人性一般,感受到了徐朵的意思,它的槍身便逐漸加重。
就在下一刻,徐朵腳下原本平整的地麵突然間開始出現細密而密集的裂痕,仿佛蛛網一般迅速蔓延開來。隨著這些裂痕的不斷擴大和加深,徐朵的雙腳竟然也不由自主地深陷進了土裡。
然而,儘管如此,徐朵心中仍然沒有滿足感。於是,她再次加大了手中這杆槍所施加的力量。
緊接著,整個大地開始劇烈地震顫起來,搖晃得讓人幾乎站不穩腳跟。麵對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徐朵不敢有絲毫猶豫,連忙調動體內的靈力,施展飛行之術,讓自己騰空而起。
否則,如果繼續留在原地,恐怕她整個人都會被深深地埋入地下。
徐朵手握長槍,輕輕一揮,隻見天空中的雲彩瞬間被分為兩段。斷口處向上凹陷,就像是被一把無形的利刃整齊地切割開來,宛如一片隔斷的紙張。
這一幕讓徐朵自己也感到震驚。她原本隻是想試試長槍的威力,沒想到竟然如此強大。她不禁想象,如果這一槍斬向神明,神明是否也能抵擋得住呢?
下方的白鞘已然圓睜雙眼,她萬沒料到,這把槍竟有如此威能。
“徐朵,此槍果真厲害,不愧是七殺所鑄的武器,你想為此槍取何名?”白鞘問道。
徐朵將槍的重量調回原來的狀態,然後緩緩降回地麵。她靜靜地站在那裡,凝視著手中的長槍,陷入了沉思。
過了一會兒,徐朵抬起頭,眼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說道:“就以他的名字作為這把武器的名字吧。”
白鞘微微一愣,隨即問道:“你要叫這把槍七殺?”
徐朵搖了搖頭,說道:“不,七殺隻是他的道號,我要叫它來福。”
白鞘聽了徐朵的話,一時間竟怔在了原地,許久都沒有說出半個字。她的心中湧動著一股難以言喻的情感,仿佛有什麼東西在她的內心深處被觸動了。
一分鐘的時間過去了,白鞘的眼睛微微泛紅,幾滴熱淚順著她的臉頰滑落。她咬著嘴唇,努力不讓自己哭出聲來,但她的聲音還是因為感動而微微顫抖著:“嗯!那就叫來福。”
“接下來,就該讓來福見見血了!”徐朵的眼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她緊緊地握著手中的來福槍,仿佛已經看到了敵人在它的威力下瑟瑟發抖的樣子。
“對!把他們都殺乾淨!”白鞘用力地點了點頭,她的臉上也充滿了決然。
二人交談結束後,這杆喚做來福的槍發出了一聲低沉的鳴響,然後變小,彎曲,變成了一個手鐲的樣子,戴在了徐朵的胳膊上。
徐朵輕輕地撫摸著來福手鐲,感受著它的溫度和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