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物總在成與敗中走向極端,林則徐大人在狠也狠不過心惡,那種正氣能壓住邪氣,也是管一時,管不了一世。
在他和他的後任帶領下,前赴後繼,經過多少年的,多少能工巧匠的悉心苦乾下,將曆史和現在勾連起來,那是一種偉岸,一種精神,始之不逾地,愚公移山。
您看六十多華裡的擋浪石,六千萬塊的條石,一萬萬根金木樁,可圍地球一周之多了,是多大的浩大工程,亦言水上長城了,無可比擬。
有詞雲踏莎行·懸湖
叩石懸湖,
堰堤堅壁,
采磯山儘壘石。
九牛何奈鎮猿母,
五渠滾水蛟歎息。
天水蒼蘢,
魚鷗潛擊,
鬥金日出扶桑益。
古今逐浪洗塵埃,
白帆漂過泗城寂。
在中國古代人定勝天的工程有大運河,坎l兒井,萬裡長城,而第四大工程應該屬於洪澤湖大堤,應該比都江堰工程浩大。
因為洪澤湖是屬於國家級工程,被曆代帝王所重視,他涉及到京杭運河的水係,保障其功能發揮。
那是水連天下安危,水連國富民殷,水連五湖四海九省通衢。其功能發揮那是日出鬥金,天下糧倉。
可是這麼重要的戰略地位,卻有那個無知無識的,又膽大包天的,敢於逆天改命的家夥,競然做出毀堤之事,實在膽大枉為。
可就是有麻木不仁者大有人在,而且是為了一己之願,滿足個人貪心,做出了千夫所指的勾當。
無異於自毀長城,自取滅亡,而引發了更大的災厄,必遭天譴。
禍起蕭牆的卻是吳昊天作的崇,是他敢冒天下之大不韙,竟然與虎謀皮,不憫惜蒼生安危冷暖,而挖肉補瘡,毀桑梓,固湯池,逼良為娼地尋出路。
那似令煩則民詐,政擾則民不定,不治其本而務其末。不是空想的嗎,為求自保,他的政令就是歪門邪道,而百姓走極端了。
又譬如拯溺錘之以石,救火投之以薪。甄鴻儒哭天喊地的無濟於事,他的那點能耐,在這個強人世界,不守法度中,是那樣蒼白無力,亦然投鼠忌器。
此事難為了,因吳昊天拆東牆補西牆,有恃無恐,肆無忌憚,敢於大張旗鼓,全然有上方寶劍,拿著雞毛當令箭,小題大做。
它連結中日甲午戰爭失敗的恐懼,那種一日被蛇咬,十年怕井繩。
大清帝的閉關鎖國,全仰仗長城,那是祖宗的軍事堡壘,固若金湯,何所懼。
守著祖製,既有文聖人,也有武人,孫子兵法中就說兵者鬼道也,卻有墨家的守城攻城之法,諸子百家皆有名篇典籍,錦囊妙計多的是。
孫臏、孔明、曹操、範蠡等等,不勝枚舉,三千越甲可吞吳。
當然是冷兵器時代產物,當中國火藥發明後,帶來了槍炮等熱兵器,可惜是洋鬼子以夷治夷了,用我們發明的火藥,來打開我們的國門,可憐可悲了。
應了古人以其之矛,攻其之盾,還要黃婆賣瓜,自賣自誇。大清帝國什麼都是好的!可歎的是蚍蜉撼樹,可笑不自量。
是西方的太陽比東方圓,不是東方雄獅打不過北極熊,有那螞蟻緣槐誇大國了,談何容易。